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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事,自然是要替他办得妥帖。”

徐老头说:“谁料想你们还是成这样了。”

裴寂青:“徐伯,有些事勉强不来的。”

徐老头倒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叹气开口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倒是真的不懂了。”

裴寂青的节目接连做了好几个新闻,新选题的时候。

裴寂青提议用了前线之战。

第63章 他居然在犹豫要不要为避嫌放弃最好的机会^……

会议室里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裴寂青靠在椅背上, 笔在文件上划出几道无意义的痕迹。没人看好他的提议,军方不会允许这种程度的曝光,风险太大, 代价太高。

他抬眼扫了一圈:“没试试怎么知道军方就不会同意呢?”

信息素药物在黑市流通不是一天两天了, 每年都有成批的人因为劣质药剂中毒、发狂、乃至死亡, 可这条产业链始终没断过,反而越做越大。为什么?因为背后牵扯的利益足够让某些人铤而走险, 甚至能让联国高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些装在廉价玻璃管里的液体, 有些混着沉淀物,有些干脆连标签都没有, 就这么扎进Omega脆弱的腺体, 或是强行灌进Alpha暴起的血管里。

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后颈烂得看不出原来的皮肤,死因是信息素紊乱导致的全身器官衰竭。

裴寂青腺体也被注射过那样的药物,他差点痛苦得死去, 他记得母亲最后的日子, 是如何在病床上蜷缩成扭曲的一团, 信息素紊乱带来的毒素侵蚀了她的内脏, 连止痛剂都压不住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恨死各联国那些丧尽天良的药贩子。

引起战争和流血。

据说那支活跃在亚联盟边境的“特殊作战部队”很能打,据说全是用了新型催化剂的Alpha。

没人问这些士兵为什么平均寿命不到三十五岁,就像没人深究各联国边境为何突然多了十几家制药厂。

裴寂青比谁都清楚那些药是什么东西——黑市里流通的玩意儿,打着“抑制”“增强”的旗号,实际上就是拿人命试出来的半成品。他运气好, 没死在发//情期那年,可更多的人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更离谱了,有人开始用这玩意儿搞人体实验,甚至把手伸进了军队。

这才是沈晖星不得不动用武力解决的原因, 战争这从来不是最优解,但往往是最后的选择,就像有些伤口必须剜掉腐肉才能愈合。

裴寂青盯着批下来的文件看了很久,红头印章鲜亮得刺眼。

他没想到这个提案真能通过,毕竟上次开会时反对声几乎掀翻屋顶。临河战区的军方联络员来电,公事公办地询问出发日期,通话结束时还不忘补一句“注意安全”。

“挺好的,让你那口子行个方便。”老于叼着烟。

“前夫。”裴寂清纠正。

老于嗤笑一声:“有区别?你既然想做这件事,临河战区什么鬼样子你比我清楚,一个Omega单枪匹马闯进去,有什么后果你自己预料得到吗?你那前夫既然还在第三军团,总不至于眼睁睁看你出事。”

裴寂青比谁都清楚,只要沈晖星在,自己连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可正是这种近乎本能的周全,让他像被困在玻璃罩里,明明看得见天空,却连风都碰不到。

这么多年了,他做的每个决定似乎都绕不开沈晖星的影子,从前连升职调任都被人私下议论是沾了沈晖星的光。

那些窃窃私语像蛛网黏在背上,甩不掉又挠不干净。

“矫情。”老于把打火机金属外壳甩出清脆的响,“沈晖星是能给你铺路,但路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