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上躺着的正是尾昧。 尾昧此时浑身是血,脸色煞白,已不知是死是活。 景荨芸的脸当即就白了,他们追上去,郝多愉将人交给郎中后告诉他们,“昨晚妓院跑了两个管事,我派人去追,管事没追到,只看到他。” 他一顿,又说:“有人看到他偷偷跟在那俩管事身后,估计是被发现,杀人灭口。” 景荨芸当即红了眼。 棠哥儿的心口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不该怀疑尾昧的。 尾昧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天后人总算是醒了,他记不清所有事,看到谁都会害怕,旁人一靠近他就叫,棠哥儿尝试靠近过他几次都被他赶走,有次差点被尾昧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