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这么排斥,问及原因才知又是上一任县令做的孽。 上一任县令简直将县衙当成了自己的家,只要是愿意塞钱的、他看顺眼的、跟他有亲戚关系的全塞进县衙里。 这就导致原本在县衙里任职的读书人因无权无势缕缕遭受其他人欺压,最后一个个都待不下去跑了。 其它读书人听闻风声,对此心有余悸,更是不愿意过来。 他扶额,起身道:“带我去找他们。” 山不就我我就山。 郝多愉摸摸鼻子说:“实在不行我帮你呗。” 承隽尹抬起眼皮,“你会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