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哥儿躺在床上,似乎是在赌气,正背对着门。 承隽尹又气又无奈。 这小坏蛋还敢反过来跟他生气? 他也没像以前一样哄棠哥儿,而是坐在床边,将棠哥儿的脚抬到自己的大腿上,小心翼翼的拆开棠哥儿脚上的纱布。 外层的纱布脱落,沾满鲜血的纱布映入眼帘。 承隽尹的心又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