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引入其中，自成一处私密的温泉池。

月月亲眼看着飞燕姑娘褪去身上的夜行衣，换上一件纯白的丝绸长袍，撩开石屋的门帘，缓缓走入其中。

“霍先生，我来了。”飞燕姑娘发出娇怯的声音，和月月在小木屋听到的并不一样。

“进来吧。”这声音确实是月月不久前才听过的霍休的声音。

而后水声渐起，久未止歇。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两人还在里面仍旧没有出来的迹象。

“喝了酒还敢泡温泉，而且还有力气运动……”月月忍不住感慨道，“这霍休的武功果真如传言所说实非一般。”

眼见此刻距离天亮已不算遥远，月月无心继续在外面吹冷风干等，最终选择撤离。

*

下山后，月月并未直接返回投宿客店，转道去了不远处的树林。

学报春鸟叫了三声后，月月在原地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三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主人请吩咐。”为首的黑衣人躬身行礼。

“甲一帮我查查霍休，”月月吩咐道，“五十年前他携带大笔金银珠宝横空出世，这些年赚了数十倍的钱财……一个月时间，弄清楚他的初始资金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以及五十年前究竟有什么大事发生，一一列给我。”

“是。”黑衣人甲一抱拳道。

“主人……”接受完命令本应立刻离去的甲一突然开口。

“你有什么话要说？”此刻已十足困倦的月月说话都带着鼻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需要属下查查陆小凤吗？”甲一犹豫片刻，最终选择如实吐露自己心中的想法。

“查陆小凤？”月月疑惑道，“费功夫查他做什么，你们是太闲了吗？”

“可是……他与您走得太近了，说不定在有心密谋……”甲一吞吞吐吐道。

“若是对着我来的，我正好可以第一个发现他的马脚，你们没必要花时间在他身上，有我盯着呢。”月月道。

甲一见月月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提醒道：“属下今日去查了陆小凤的过往，他绝对不是皇上的姐夫的适合人选。”

月月吓得瞌睡都没了：“你在胡说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们不用为皇上考虑姐夫的问题，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姐夫！”

“滚滚滚，我不想看到你们，现在就滚！”月月立刻驱走三个碍眼的人。

*

开窗、跳窗、关窗，转眼月月已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躺平，陷入沉睡。

雄鸡报晓，转眼天明。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之后，月月听到陆小凤问自己：“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吗？竟然这么困！”

月月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昨夜所做之事其实已与做贼没有多大区别，点了点头：“确实做了回梁上君子。”

“有什么收获吗？”陆小凤好奇问道。

“知道有个叫‘飞燕’的姑娘正在关注你。”月月掐头去尾给陆小凤透露了一点消息。

“确定不是春燕、夏燕、秋燕、冬燕吗？”陆小凤将手肘置于桌面，托腮问道。

月月没想到他竟把一年四季念了个遍。

知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月月也无甚在意，她将视线专注于眼前阳春面上涌的热气，顺着他的话道：“也有可能是阳春燕呢！”

“阳春燕是什么鬼？”陆小凤无语。

“当然是女鬼，”月月道，“特别漂亮的索命女鬼。”

“呀，我好怕啊！”陆小凤故作紧张地抱紧双臂，眼中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笑眯眯地看着陆小凤表演：“遭女鬼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