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老板的拳头与酒碗撞个正着。
粗陶碗受到如此重击却无任何变化,反倒是杯中酒液全部被激了出来,尽数涌入老板因为发力半张的嘴中。
月月、老板,甚至旁观的阿飞都还没有出声,反倒是老板娘发出一声惊叫。
“原来是你。”月月似有所悟,随手抽出放在筷笼里的一只竹筷,隔空点住试图逃走的老板娘。
老板见她的注意力在老板娘身上,忙不迭朝着门外奔去,却被另一只竹筷定在原地。
“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①”月月一边指挥阿飞将老板和老板娘捆住,一边给他传授生活经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当作教学案例的老板和老板娘面部僵硬,但是被月月用强劲内力点住他们甚至连说话的能力都不具备。
“这个就叫猪蹄扣,”成功传授阿飞一种捆人方式的月月向他介绍,“用这种方法打结,猪都挣不脱,更别说人了。”
阿飞一副学到了的表情,又听月月道:“不过捆人只能作为事后的辅助,遇到紧急情况你还得学会点穴才行。”
于是阿飞需要的内容又增加了一项。
“我和你说这酒里有毒你还不信,”月月伸手为作为俘虏一号的酒家老板把脉后,认真提醒他,“你现在可不能动用内力,不然这下在酒里的毒就会立刻发作,让你七窍流血而亡。当然,你就算坚持不动用内力,你也只能多活三个时辰罢了。”
月月的话音刚落,不能动弹的老板暴怒的目光瞬间射向老板娘,他这反应立刻暴露了他是知道这种毒的。
“这位大嫂,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给我们下毒呢?”被阿飞捆好后扔在角落的老板娘自从被制住后,就一直用愤恨的眼神望着月月,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她的月月觉得十分莫名。
她伸手解了老板娘的哑穴,等着她给自己解惑。
老板娘却不急着回答月月的问题,她痴痴地望着月月的脸,喃喃自语:“十年前,我长得可比你美多了,那时我家一直都是高朋满座,无数英雄侠客都想来我家坐坐,和我说上几句话……”
“你年轻时一定很漂亮,”月月诚实道,“你现在长得也很好看。”
月月一出声立刻将老板娘拉回现实,她看向月月的目光中充满着嫉妒与愤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月月的脸早已被她千刀万剐。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比原来丑多了吗?!”老板娘大声质问。
一旁不能说话的老板“哼”了一声,一个气声已表达了他的所有情绪。
“你不是嫌弃我变丑了?”听见声音的老板娘扯着嗓子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连为自己的女人提供好的生活都做不到,只能带着我来这种鬼都不来的地方受苦,我从前何时遭过这种罪,你还有脸嫌弃我!”
月月懒得听这种老夫老妻扯皮,用力拍了拍桌面,震得桌上的碗筷直跳,老板和老板娘的眼皮和心脏也跟着乱跳。
“你们说够了吗?”月月盯着老板娘道。毕竟这对夫妻能说话的只有她而已。
老板娘闭紧双唇,原本情绪失控的她理智已然回笼,她已经很好地将自己的身份转变为毫无话语权的阶下囚。
月月摆弄着方才装酒的粗陶碗,这只承受了老板一记重拳仍保持原样的碗在四人的目光中化作湮粉。
老板和老板娘见状心头一颤,只觉得如果自己不听话,下一刻变成粉的就是他们自己。
“你给我们下毒,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吗?”月月问老板娘道。
老板娘怂怂地回答:“是……”
月月轻抚自己的脸颊,脸上露出一丝讽意:“我活了这么些年,头一次听说因为这个给人下毒的。你可真是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