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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移花宫内部情况,怎会知晓寻到我会发生什么事情?”铁萍姑离开窗边, 打开本是关闭的房门, 对月月道,“进来说。”

待月月走进屋中, 铁萍姑又立刻轻声把门关紧,并去窗边把窗子关严。

“你含糊地对我说这一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铁萍姑绷着脸,快速道,“现在就把你遇见大宫主后发生的所有事详述一遍,一个细节都不要漏下。”

她这般严阵以待的模样,让月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绝对超出她的预料。

比起邀月,月月自然是更信任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铁萍姑。

月月仔细回忆与邀月见面后发生的种种,按照时间顺序说给铁萍姑听。

铁萍姑全程沉默不语,虽然她在听到月月说的有些内容时,表情有变,但她依旧没有打断月月叙述,一直安静倾听月月说话。

说到邀月直接捉她去学明玉功和移花接玉那段时,月月原本顺畅地叙述出现了一些卡顿。

她虽然不是移花宫中人,但她并不缺江湖阅历,对掌门人亲自传授武功一事对门派弟子有怎样的意义心知肚明。

“你怎么不继续说了?”铁萍姑见月月停住,不由问道,“可是说完了?”

“说、说完了。”月月果断把邀月说的“来日她亦有当上移花宫少宫主的可能”这种画大饼之语吞进肚里。

铁萍姑瞥了她一眼,并未追问,只垂下眼眸静思。

月月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她开口,偷偷朝着睡得昏天黑地的花雨奴看了一下,小声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铁萍姑直言道。

她并未说到底有什么问题,而是问月月道:“你今夜来寻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和我说一句话吧?”

月月点头承认:“我还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你们的大宫主实在有些可怕,我怕你继续待在这里不安全。”

“安全?”铁萍姑冷笑道,“你以为逃去外面就安全吗?只要我待在这里,我就是移花宫正儿八经的弟子。一但我随你逃出去,我就是移花宫的叛徒。”

她的目光一利,语气森然道:“你可知移花宫对待叛徒是什么下场?”

月月摇头,移花宫在外界眼中是非常神秘的存在,他们这些外面的人,只知道移花宫对待渣男是什么态度。

“十几年前,移花宫有个叛徒私自逃出宫,两位宫主亲自出手,弄死了她和她的情郎,”这是前人血淋淋的教训,移花宫中人均知这惨例,但因为两位宫主不喜人提,所以她们从不议论,这也是铁萍姑第一次向人提及此事。

月月疑惑道:“我又不是你的情郎,这两件事能放在一起讨论吗?”

“大宫主近几年对宫规愈加严格,一但有人违背宫规必将受到重罚,”铁萍姑面色沉重,“你以为的不同,在她眼中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她凝注着月月的双眼,认真道:“你真以为她会放过你这个携叛徒逃离,还知晓她的秘密的人吗?”

“我不就是要去教一个人武功吗……”月月当然知道邀月放着移花宫这么多人不用,偏偏威逼利诱她这个外人去教江小鱼习武,必然事出有因,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在她和铁萍姑眼里有天壤之别。

“你刚才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什么?”铁萍姑冷不丁问道。

“呃……”月月迟疑道,“我觉得她说这句话只是想利诱我,让我为她好好办事。”

“之前我说过,你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要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你答应我了。”铁萍姑迅速帮月月回忆她说过的话。

“她说如果我事情办得好,说不定有机会能当移花宫少宫主。”月月破罐破摔道。

铁萍姑不由瞪大双眼:“少宫主……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