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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良缘 三分雨 93585 字 1个月前

则心中不曾对我动过心。”江砚抬起她下颌,逼迫她看他,“是与不是?”

“我从前对表哥自然是一片真心。”姚芙绵委屈地说着,“只是如今情况并非我能选择。”

江砚冷笑,拆穿她:“那只草蝴蝶是旁人送你,你再随手给我。你当日分明是故意失我约,回来却还要对我说谎。”

姚芙绵不曾想过江砚竟会清楚此事,颤乱着眼睫,咬唇不吭声。

“你心中分明认为我迂腐无趣,却还是花言巧语地蒙骗我,在得知婚约是与宋岐致之后,欢喜地将我甩开,心中暗自高兴不必在宋岐致面前伪装自己不通音律,好与他琴瑟和鸣。”

“我说的,哪句不对?”

江砚所说大差不差,事已至此,再欺瞒只会适得其反。

“是又如何?即便是如此,我那时对表哥又岂有半分不好?也从未做过对不起表哥之事。”姚芙绵主动坦白,眼中又含了泪,“只是如今我与宋郎婚事已定,表哥便莫要再与我纠缠,传出去也不过是让人耻笑。”

即便已经清楚姚芙绵的算计,听她亲口承认江砚仍是难以抑制感到一阵恼火,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火灼烧一般刺痛,恨不能再将她嘴堵上。

姚芙绵还在可怜地祈求:“我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快些定下婚事好回扬州去,谁知天意弄人。表哥宽容大度,过阵时日我也要回扬州去,此生说不准不会再与表哥相见,还望表哥莫要与我计较,给彼此留些颜面。”

她将自己说得委屈可怜,又在捧高他,若是他还缠着不放,倒成了他的不是。

巧舌如簧。

便是这张嘴,将他哄骗得团团转。

江砚正欲再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听得宋岐致高声喊道:“芙娘,你在里边吗?怎的将门锁了?”

室内的两人齐齐朝门那处看去,又转过头来对视。

姚芙绵心念一动,张口欲唤宋岐致,被江砚及时看穿意图。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若不介怀让他看到我们二人此刻姿态,尽可将他招进来。”

话落之后,他空着的那只手向下,轻而易举地探入裙底。

姚芙绵声音顷刻堵在喉咙,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胸口剧烈地起伏。偏江砚就站在她中间,使得她的抗拒都成了徒劳。

逐渐地,姚芙绵双眸弥漫水汽,而宋岐致还在门外问喊,姚芙绵只能死死地咬住唇,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眼中的水雾凝聚成泪珠再次从眼尾滑落,却并非是惊惧或卖可怜,连身体的感受都不再受她的控制。

江砚见她如此,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胸腔也变得酸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慰藉。

他加快动作,直到某刻,姚芙绵蹙着眉心紧紧闭眼,悬在案边的双腿绷直片刻又无力落下后,才止了动作。

第039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什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忍耐克己, 通通在这一刻被江砚抛却脑后。

他松开对姚芙绵的桎梏,拿出之前姚芙绵塞他手里的帕子,替她擦拭。只是隔着的那层布料也湿了, 帕子无法将其擦干。

姚芙绵无力地躺在食案上,张口匀长地呼吸。她背后冒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鬓发微潮, 莹白的脸颊因发热而变得通红。

缓了好片刻,她才坐起来, 看见江砚正用手帕擦去自己长指上的水渍。

姚芙绵忍无可忍, 抬手朝江砚脸上打去, 她用尽全力, 一声脆响之后,整个手心都疼得发麻。

江砚不躲不避,被打得微微偏过脸,稍愣过后, 继续面无表情地垂眼擦手指。

“芙娘, 你可在里边?”宋岐致等了许久都不见室内传来应答, 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