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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口。

口腔里尝到了血腥味,谢无陵眉心微蹙,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松开洛九娘。

院子很安静,春末夏初,话草丛中偶尔会传来几声虫鸣,显得这个夜晚更加寂静了。

洛九娘耗尽所有力气,将谢无陵大力推开。

“啪——”

她一巴掌打在了他清俊的脸上。

谢无陵先是怔忪了下,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她,看见了她清亮眸底下的怒意。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生气。

洛九娘瞪了谢无陵一眼,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转身便跑出了司马府。

谢吏守在门口,见洛九娘气冲冲地跑出来,他没追上,又重新折返回了院中。

“司马,公主她、她离开了。”

“嗯。”

谢无陵抹点唇边的血迹。

“那——”

谢吏抬眸,看见谢无陵脸上的巴掌印,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他连忙低下头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属下去把公主请回来吗?”

谢无陵轻嗤:“你打得过她吗?”

原来她以前连柔弱都是装的,真正的她,连苦练功夫数年的谢吏都不是她的对手。

谢吏继而摇头。

谢无陵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转身便进了屋-

此时,府邸外。

洛青早就驾着马车在此处等着了。

她不放洛九娘,回到宇文府后,先是哄睡好了阿隽,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她等了很久,从天明等到天黑,终于见洛九娘出来了。

“谢无陵同你说了什么?”

洛九娘摇头,只吩咐车夫驾快些。

洛青见洛九娘状态不太好,便没有再多一问。只是心头忍不住地多叹了几声气,也猜测,谢无陵许是还在纠结江州的事。

只怕今后的日子,会难以对付了。

回到宇文府后,洛九娘便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皆因她怕再碰到谢无陵这人。

而且那晚的事,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旁人问起她也缄口不提。

又过了几日,便迎来了阿隽的两岁生辰。

当初生阿隽时,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除了知情的洛青与宇文骅外,对外都称阿隽时早产。

阿隽出生时,体重比别的小婴儿都轻,所以也并未引起怀疑。

今年宇文骅不在,生辰宴便没有大肆举办。

洛九娘晃动着手里的拨浪鼓,正逗阿隽开心时,外面侍女就进来禀报,说是有客人来了。

洛九娘在建康还是有几名闺中好友的,便让侍女将人带了进来。

等人进了后,洛九娘晃动拨浪鼓的手僵住。

此番,来宇文府的客人不是别人,而是才几日不见的阿月。

阿月是谢无陵的人,此次前来,也定是谢无陵的授意。

阿月先是行了礼,又偷偷地瞧了一眼阿隽。

孩子年纪太小,她也看不出像谁。

她不相信如夫人跟郎君一年多都没怀孕,而跟宇文郎君不过成婚一月就有了。

“谢郎君得知今日是阿隽小郎君的生辰,特意让奴送来了礼物,祝福小郎君快酒当歌逍遥游,乐意人生比蜜甜。”

说完,阿月便双手递上了木盒。

洛九娘心中猛然一跳。

谢无陵怎么会特意送礼物过来?还是让阿月送来的,难道说他知道阿隽的身份了?

洛九娘压住心头的不安,问道:“谢司马怎会知道阿隽的生辰?”

阿月如实回答:“这个奴不知,郎君只让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