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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娘拿着这颗枣,还没吃, 谢无陵便在此时掀开帘子进来了。

见谢无陵来了,阿月很懂事地去了后面的马车。

“郎君。”

洛九娘放下蜜枣,倒了杯热茶给他。

谢无陵接茶的瞬间,便瞧见了她脖颈处的暧昧痕迹。

那是他昨晚上弄的。

谢无陵移开视线, 思绪却被拉回到了昨夜——

驿站的房间不多,昨夜,两人再度同床共枕。

许是屋内里放着木炭,热气勾起了谢无陵隐秘的欲望,他揽过洛九娘的身子, 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褥之上。

暧昧气氛涨到最高时,谢无陵掌心摸到了一片湿润。

屋里的烛火虽然昏黄,但凑近一看,却也能认得出来是血。

谢无陵眉心微蹙:“这是什么?你受伤了?”

洛九娘顿时红了脸,滴血一般:“郎君,是女子每个月要来的月信。”

谢无陵这些年东征西战,又没有接触过女子,想来是不知道的。

谢无陵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洛九娘从他身下滑出来,拿出绢布替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她脸色依旧红得滴血,声如蚊呐道:“郎君,妾身今晚是不行了。”

在青影阁这些年,她苦练功夫,导致她的月事向来不规律,又加上来刺史府之后,为防止怀上谢无陵的孩子,她长期服用寒性药物,自然月事就没有再来过。

今日冷不防地一来,倒让她有些慌张了。

谢无陵并未没有强人所难,“让阿月去把陶大夫叫来。”

陶大夫,便是之前给洛九娘看过病的女大夫。

洛九娘点了点头。

她每次来月信之时都腹痛难忍,叫大夫过来替她开些止疼的方子也好。

陶大夫很快便来了。

这趟湘州之行因为带了女眷,所以她也同行。

陶大夫把了脉,“如夫人还是底子太差了,得好好养着才行。”

阿月小声道:“陶大夫,如夫人喝了那么久调理身体的药,怎么还不见好?”

阿月这么一问,洛九娘心都提了起来。

陶大夫道:“身体亏空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养好的。”

她写下单子交给了阿月,“按照这上面的药方去我那里拿些药来。”

“是。”

阿月拿着单子,心头不由得腹诽:如今如夫人来了月事,也就说明她并未怀上孩子。

人走后,房间内便只剩下谢无陵与洛九娘两人了。

洛九娘看着站在窗边的谢无陵,见他那处尚未完全平息。

她想起那晚的光景来。

“郎君。”

她跪坐在床/上,扬起脖颈,随后又朝那处伸出了手。

“做什么?”

顷刻间,谢无陵便抓住她的手,眉头拧紧。

洛九娘神色无辜,“需要妾身帮忙吗?”

她顿了下,又说:“就像那晚那样。”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她那么做。

而且,今晚的谢无陵没有得到纾解,若是要强行要她,她如何能拒绝?

还不如直接开口。

谢无陵莫名地被洛九娘气笑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冷脸丢下一句早些歇息便出去了。

这一晚都没有回来。

“郎君。”

洛九娘出声,将陷入昨夜回忆中的谢无陵拉了回来。他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她递过来的茶,散出去的思绪逐渐回笼。

“身上可有不舒服的?”

洛九娘愣了下。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