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一下府试的事情,不知道他在没在家里。”
“肯定在家呢,这孩子休沐日也不愿意出去走动,他父亲前几日还找我诉苦来着,说儿子读书都读傻了,一个朋友不交往。正好你们过去看看他,省的他父亲担忧。”
“好。”
从卢老家拜别后三人径直去了刘家,之前来府城的时候,刘昌邑带他们去过两次,三人都记得路。
刘家坐落在城北的正通街上,刘昌邑的父亲只在衙门挂了个七品的闲职,但能住在这条街上注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听闻他家中还有个伯父是如今陛下身前的红人,正二品的吏部尚书兼内阁理政大臣。所以刘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在冀州府城算得上非常有名气的人家了。
不过刘昌邑的父母却并非高高在上的人,刘伯父不善言辞但性格温和,刘伯母性格泼辣但为人十分豪爽热情。
每次去都跟到了亲戚家一样,刘伯母丝毫不拿他们当外人,准备许多吃食,临走时还不忘装一篮子让他们带回去吃。
路上陈青松咽着口水道:“我还记得刘伯母做的水晶肘子可好吃了。”
陈青淮弹了他头一下,“去了可千万别这么说,该让人笑话了。”
陈青松吐了吐舌头,“我哪敢啊,就是跟你们说说。”
到了刘家门外,陈青岩上前敲了敲门,不多时门房的小厮打开角门,见到三人一愣,“你们是陈家的三位公子吧?”
“是,还记得我们呢。”
“记得记得,我们少爷总念叨着你们,几位公子请稍等,我这就进去禀报。”
不多时院内传来哒哒的奔跑声,“青岩大哥,青淮,青松!”
大门打开,刘昌邑穿着一件薄衫就跑出来了。
几人高兴的抱在一起,“半年多未见,昌邑兄弟可还安好。”
“好着呢,快进屋,我娘刚炸了糖元子,趁热吃才香甜!”
四人携手进了屋子,刘夫人正好端着托盘过来,看见陈青岩他们几人愣了一下,立马笑起来道:“我记得你们,去年昌邑带你们来过。”
三人恭恭敬敬的躬身问安。
刘夫人摆手道:“没那么多虚礼,快坐下尝尝我炸的这糖元子好不好吃。”
净了手三人坐下,拿筷子夹了几枚尝起来。
“小心些,里面的糖有些烫,别烫坏舌头。桌上还备了金银花茶,可以解腻。”
陈青松最喜欢吃甜食,吃了一枚夸赞道:“唔,伯母做的真好吃!外皮酥脆,内里软糯,这糖放的也刚刚好,多一分太甜腻,少一分没滋味。”
刘夫人笑的合不拢嘴,“爱吃就多吃点,吃完了灶房还有!”
聊了两句刘夫人又去了灶房,大伙才放松下来。
刘昌邑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年前腊月二十八才赶回来。”
“那怎么回来这么久才来找我!”
陈青淮解释道:“昌邑兄莫怪,我们回来的匆忙,过完年便开始收拾东西回乡参加县试,县试结束后到老家祭祖,前两天才刚刚回到府城。”
“哦,怪不得,你们县试都考中了吧。”
三人齐齐点头。
“让我猜猜谁是案首。”刘昌邑的目光在陈青岩和陈青淮身上来回扫视,最后道:“应该是陈大哥夺了案首。”
“哇,昌邑哥你猜的真准!”陈青松嘬着手指上的糖赞叹道。
“之前在府学的时候老师就说过,青岩哥的文章注重务实,青淮兄的文章更加风雅,我听闻今年冀州县试的策问是河防方略,便知肯定是青岩兄更胜一筹。”
“我呢我呢,卢老有没有说我什么?”
“老师说你的字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