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荈这狗东西除了这张脸好看点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性子还卑劣。
“父皇本就看我不顺眼,早就失望了。
哪怕我将天给捅个窟窿,他也不会管我。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口舌了,乖乖躺着享受就好。
跟着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身下一凉,顾浔的心一下便提到了嗓子眼。
他蓝眸泛着血色,眉间满是戾气,“你今日若敢碰本座,他日若有机会,本座定当将你碎尸万段!”
枫荈听言,一把掐住顾浔的下颚,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那本太子便等着那一天,顾浔,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说着,他架起顾浔的腿,手顺着往他大腿根下探去。
“枫荈!给老子放开他!”
一道怒吼声传来,紧接着就是鞭子划破长空的响声。
鞭子带着狠戾的破空声直袭枫荈的脖颈。
枫荈眉目一凛,一抬手,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抽向自已的鞭子。
他攥着鞭子起身看向身后的人,“枫宿,本太子倒是小看你了,这么多魔将看守也没能困住你。不过”
他上下打量了浑身浴血的枫宿一眼,“能伤了你也不错。”
他那几个弟弟还真是废物,比他还废,连看个人都看不住。
枫宿一身华贵的紫袍破烂不堪,身上全是横七竖八的伤口,还在淌着血。
他冷哼一声,“就凭那一群废物,也妄想拦我!”
“本太子原本就不指望他们能拦下你,不过是利用他们拖延时间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你逃脱了。
不过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让你亲眼瞧见你喜欢的人是如何被本太子压在身下求饶的。”
听见枫荈的话,枫宿越过他望向他身后,石床上躺着的人四肢被锁链束缚着,衣衫尽褪,大腿上还有几道青紫的淤痕。
枫宿眼睛一下就红了,身上魔气四溢,“枫荈!我杀了你!”
他扔掉手中的鞭子,扬手打出了十数道风刃。
风刃裹挟着凛厉的杀意朝着枫荈席卷而去。
枫荈见状,不得不退离石床躲避风刃。
可那些风刃却是像长了眼睛一样,一直追着攻击他。
不多时,他身上就被划了数道口子。
“艸!”
“枫宿!我好歹是也是你哥哥!你居然下手这么狠!”
枫宿充耳不闻,径直走向石床。
看着床上赤条条的人,他红着眼尾,挥手斩断了锁链。
又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件衣物盖在顾浔身上,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敢圈进怀中,整个身子都发着颤。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很及时。”顾浔此刻意识已经几近于无,眼前已经模糊一片,只能靠着仅有的一丝理智辨别出了枫宿的声音。
“他没碰我,只是用手……我还算是干净的。”
枫宿以为顾浔是担心自已会因此嫌弃他,连忙解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唔!”
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眨了又眨。
顾浔亲了他!
顾浔居然亲了他!
漫天的喜色自心底蔓延而开,心脏跳动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枫宿,你要我吧。”
“什么!”枫宿的心脏仿佛被重重敲击了一下。
“我……快……坚持不住了。”顾浔呼吸沉重,不断地喘着粗气。
那个药,快将他折磨死了。
枫宿一听,这才注意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