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阿贞姐姐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慢慢想吧,若是事办不成,可别再跟我闹分居。”秦婵宠溺的探近亲了下樱唇,指腹捏住张琬下颌怨念道。
果然张琬这个皇位得来太容易,她甚至都不怎么懂制衡之术,只有一腔仁爱热血。
秦婵突然觉得教好小长乐真是迫在眉睫,毕竟再想重造张琬,实在道阻且长,更何况自己亦于心不忍。
张琬红着脸连连点头,心想阿贞姐姐不阻挠就很好,别的自己哪敢闹。
当日,张琬果断搬回原本的寝宫。
小长乐很是不明白母皇和母后的变化,有些不舍的攥住母皇手指,乖巧的唤:“那母皇以后还会来陪长乐一块睡吗?”
虽然母后是不会允许小长乐过于粘人的要求,但是母皇不一样。
从小长乐见到母皇至今,只要自己提的要求,母皇都会偷偷的答应。
奶羹冰饮还有各种糕点糖果,母皇总能想到办法塞到小长乐掌心里。
当然母皇也不会多带,因为甜食吃多牙疼,每每总是会让小长乐漱口,生怕坏了牙。
张琬抬手揽住小长乐,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实在无法拒绝小可爱,点头应:“当然,午时小憩母皇会常过来多多陪小长乐,我们拉钩好不好?”
小长乐弯眉笑着点头,很是乖巧的应:“嗯。”
这笑容实在太过可爱,以至于张琬都生出愧疚,有些不舍得离开。
如果阿贞姐姐愿意的话,其实小长乐完全可以跟她们住一块。
那该多好啊。
当然张琬知道阿贞姐姐不会答应,所以没好说出来让小长乐白高兴一场。
夜深时,张琬回到寝宫洗漱歇息,殿内寂静无声。
张琬以为阿贞姐姐已经休息,蹑手蹑脚的行进床榻旁,谁想刚钻进纱帐,整个人便被一双柔荑揽入怀中,清香扑鼻时,薄凉的吻袭来,带着些许不满的意味。
纱帐垂落,却遮掩不住曼妙春情,衣裳叠落,张琬迷糊的被动坦诚相见,才知阿贞姐姐白日里的吻真是克制。
假如把此时的阿贞姐姐比作捕猎者,那张琬就是砧板上的鱼,赤条条,毫无遮掩。
而当一袭乌黑墨发垂落身前,划过张琬温润肌肤,带来些许沁凉的痒。
仿佛湖面微微泛起的圈圈涟漪,悠远渗透,抓不着却又无法忽视。
不多时,张琬鼻间轻哼唧,主动贴近伏身的人,却听到清浅勾人的淡笑。
“还以为琬儿是真清心寡欲呢。”秦婵美目凝望羞红着脸的张琬,不紧不慢的调戏。
“……”张琬突然很想装死。
幸好阿贞姐姐还不至于的恶劣到非要让张琬羞死过去。
不多时,张琬浑身泄了力道,软绵的有些累,明眸水润未消。
可张琬却被轻揽住脖颈,被迫坐起身,目光看着近在眼前清媚诱人的阿贞姐姐,视线落在她墨眸间翻涌的涟漪,才知她意犹未尽。
秦婵圈住张琬,怜爱的轻啄她泛红眼角,不欲让她这般懒散睡过更去,满是认真道:“陛下床榻上这么不努力,那朝事上我可不会太顺着陛下心思。”
这半个月的冷落,秦婵不说,可不代表完全不计较。
小长乐不懂大人的事,可张琬她也不念着自己,实在该罚。
张琬一听,哪敢怠慢,倾身凑近亲了下眼前人薄唇,面热出声:“别,我会加倍努力的。”
语毕,张琬羞得不敢去看阿贞姐姐白里透红的面颊,埋头轻啄,耳旁听着清浅低笑,只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
这世上绝对没有人会比阿贞姐姐更懂得如何蛊惑自己的心。
阿贞姐姐甚至都不用言语,只要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