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遮住大半张脸,有些可怜的应:“阿贞姐姐会不会出事了?”
早知就不要跟阿贞姐姐分开,张琬心间后悔。
见此,单雪神情平静的没有言语,自顾吃着馅饼,暗想如果自己的怀疑成真,那位太虚大祭司恐怕不太可能逃避拥有禾玉宝镜的操控者追捕。
禾玉宝镜窥测查询,仪式极其复杂,单雪学的浅薄,原因就是非常高深且消耗心神,一般不会轻易使用。
难道是那位老越王妃在阻止两人计划?
但这里的老越王妃,疑似已经使用朝暮术而不知踪影,按理没有可能造成阻挠。
一时单雪亦觉得事情有太多不可控,待回过神,只见披着宽大黑袍的王女,正趴在窗旁鬼鬼祟祟张望,分明满是忧虑。
“我觉得阿贞姐姐肯定是遇到麻烦。”张琬将骷髅脑袋转过来,一脸担忧道。
“那王女想怎么做?”单雪迎上一双骷髅大眼,微叹的应。
张琬两只白骨爪子揪着过于宽大的黑袍,正经道:“抓人,一般都关在大牢,我们可以劫狱?”
语出,单雪沉默的应:“我今夜去大牢探探,至于王女还是待着吧,以免闹出更大的动静。”
这话说的张琬原本想要陪同的打算都只能烟消云散。
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大晚上劫狱,估计不好隐藏,反而会引起国都骚乱!
夜幕低垂,单雪离开前,有些不放心的看向王女,叮嘱出声:“王女一定要待在此处,不要离开。”
张琬老实的点头应:“嗯,知道。”
不多时,这处屋内落得空旷,张琬独自裹着黑袍躲在角落。
子时临近,张琬昏昏欲睡,耳旁却听到些许急促脚步声,当即惊得回神,骨骼咔吱作响。
“快、快检查,今日发现有人窃取食物,兴许邪祟逃犯藏匿在祭庙某处角落。”
“这逃犯真是胆大包天!”
语落,屋门被推开,数名祭徒于内里搜查,灯火照映,越发逼近。
黑影悄然晃动,一祭徒忽觉背后凉飕飕,偏头一看,白骨贴脸,顿时惊吓昏厥倒地。
这一声吓响起,众祭徒严阵以待不敢分散,而角落里的张琬亦快吓没半条命,还没拿棍子打,人怎么就晕了哎?!
不多时,祭徒们发现那祭徒安然无恙站在角落,其中一祭徒擦拭面颊冷汗,心有余悸埋汰道:“你嚷嚷什么?”
“哎、肚子疼,忍不住……。”这祭徒弯着腰,不见面容,支支吾吾言语,随即仓皇离屋。
余下,几名祭徒满是不甚在意的嘲笑。
可等几名祭徒发现角落昏倒的祭徒,正被一张黑袍整整齐齐的盖住时,才发觉不对劲!
夜色之中,祭徒们提着灯火四处搜寻,张琬骨骼咔吱作响的疯狂逃窜,暗想幸好自己对祭庙再熟悉不过!
箭术场的更衣室内里,张琬抬手打开地道,一骨碌钻进其中,不见人影。
待张琬钻出洞踏入巷道时,眼前楼阁灯火艳红斑斓,丝竹之声袅袅,栏杆之上的女子们热情摇曳,仿佛另一片花花天地。
张琬以前听越炘提起过,这里有国都最大的馆楼,声色犬马,一应俱全。
当然此时的张琬只是想寻个隐藏耳目的地方,没有半点好奇心,更是冷漠低头匆匆行过,拒绝招客。
毕竟阿贞姐姐肯定不会高兴自己来这种地方厮混。
这般不曾停歇的穿街过巷,徒步近乎穿过大半个国都。
天色将亮未亮,最是容易显得昏暗,张琬想回以前的亲王府藏匿。
这样阿贞姐姐或是阿雪姑娘,她们应该都会立即联想找到自己。
忽地,冷清幽静街道中行驶来一队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