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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母亲变得有些陌生可怕,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话音未落,坏女人纤长指腹轻划过背脊,而后一手捏住张琬下颌,抬眸对视应:“现在是你母亲要杀我,你怕什么?”

张琬看着坏女人幽深美目,其间除却倒映自己羞红的肌肤,空无一物。

“我自然是担心你的安危啊。”

“你母亲要杀我,可你却不反抗,一心只想我逃,这种担心不要也罢。”

坏女人话语说的凉薄,让张琬一下面色煞白,心间愧疚。

可坏女人并未就此气恼的拉开距离,反而将目光落在张琬赤白周身,随即纤长指腹停在一处,出声:“这是怎么造成的?”

张琬被温凉指腹触碰,刺激的有些泛凉,偏头又看不到身后,只得茫然摇头应:“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像是某种符纹,可又不像烙印刺青。”坏女人神情自若,指腹停留检查半晌,才探手替张琬系着新衣。

张琬不明所以的半躺卧在榻,遵从吩咐喝药,眼见坏女人仍旧不肯听从自己的建议,心间焦急。

“那你打算怎么跟母亲周旋?”

“这事你就不必操心,先养好病再说吧。”

说罢,坏女人自顾起身,偏要离开的样子。

张琬不安的唤:“或许你也可以挟持我离开宫廷,母亲就不会下杀手。”

坏女人长身站在榻旁,美目泛着无奈,微叹的应:“你这般模样,我带你岂不自找苦吃?”

闻声,张琬窘迫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视线望向孤傲不群的坏女人,莫名觉得她在嫌弃自己。

“那你要去哪,至少给我一个消息,往后也好去找你。”

“我自然是哪里都不去,你也给我安心待在宫殿养病,不许离开。”

张琬疑惑的看着处事不惊的坏女人,心想怎么听起来自己像是被挟持的错觉?!

可这里是宫廷,坏女人孤身一人回国都,她母亲太阴祭司更是不知下落。

按理坏女人现在正是势力最为薄弱,可张琬却一点都感受不到她的弱势无助。

哪怕前些时日坏女人跟张琬商量婚姻协助都比此时此刻更柔弱,真是奇怪啊。

“那你现在去干嘛?”张琬不解的问。

“我自然是有旁的事,莫非你要一直守着不成?”坏女人应的理直气壮,葱白指腹弹了下张琬额前,颇有几分教训意味。

随即,坏女人转身傲然的离开宫殿。

偌大的殿门被关闭,宫殿内里恢复先前冷寂,张琬却面热的厉害,许久都不曾消散。

明明是好意担心坏女人的安危,怎么坏女人反倒像是觉得自己烦人呢?!

张琬独自躺在床榻,抬手摸了摸脸,缓和不少,而后试图摸向后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符纹,张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图案。

自幼照顾的老嬷嬷没有提过,更被提坏女人以前亲近也不曾发现,难道是突然冒出来的嘛?!

张琬思索不得,没过多久,便又有些困倦的陷入沉睡。

窗外耀眼光亮清晰照落纱帐内里,而熟睡的张琬,并没有发现自己周身肌肤间密集浮出若隐若现的符纹,眉目微皱,显露不适,薄唇泛白,冷汗浸染衣裳。

而此时巍峨的宫殿之外,骄阳明媚,刀枪剑戟对列,不少箭支横插梁柱窗户,满是破损,地面鲜血干涸成暗色,难以分辨,可见不久前此地交战残酷。

祭卫们身着玄色衣物,宫廊之下悬挂太虚天神祭旗,微风起,檐铃清灵声响,飞鸟惊起。

巫史穿廊而过,没想到当初太阴圣女设计的鹬蚌相争之计,如今竟然能成真。

忽地听闻殿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