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示意送客。
可惜坏女人没有半点自觉,反而坦诚的迎上目光,美目扬兮,宛若柳枝拂动清媚幽远,淡淡道:“别生气,其实我今夜有正事要问琬儿。”
对此,张琬很是怀疑这句话语的真实性。
语落,坏女人便又靠近而来,近乎亲吻的姿态,贴在耳侧,极其细微的出声:“琬儿现在身旁有别的人监视,是吗?”
闻声,张琬圆眸睁大的看着直觉敏锐的坏女人,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哦,不对,现在自己是哑巴,不用回答。
很快,坏女人指腹在张琬的掌心移动暗自书写,面上仍旧一副调戏动作,正经出声:“琬儿体内残留情蛊的毒,若没有旁人慰藉,难道自己会解么?”
张琬一双眼睛顿时眨都不敢眨,完全顾不上坏女人在掌心写的字,脸颊通红,心想她这不就是倒打一耙嘛?!
自己都没有追究坏女人说一套做好几套,她竟然反过来怀疑自己,简直可恶!
这真是把张琬气的险些七窍生烟,齿间泛痒,恨不得咬坏女人一口。
坏女人却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反而变化成挑衅孤傲姿态,冷冷道:“既然你我都不清白,婚约亦只是一张纸,何必当真呢。”
张琬气的一时脱口而出,嗓音稚亮道:“你、你混蛋!”
这声音清亮中透着微哑,不过声量很大,连外间的老嬷嬷和巫史都听的清楚明白,当即不约而同的进来。
可太阴圣女仍旧纹丝不动的坐在一旁,仿佛方才的争执只是幻觉。
“既然王女的病有所好转,那就安心静养吧。”语毕,太阴圣女自顾起身,踏步离开内屋。
老嬷嬷上前,担忧的唤:“王女您怎么冒犯太阴圣女,若是传出去,可不得惹麻烦啊。”
张琬亦是第一次出口骂人,心里后知后觉的感觉羞耻。
乞讨,别的没学会,整天尽听那些乞丐对骂的言语,耳濡目染,不小心学坏了。
但坏女人真是太可恶,张琬面红耳赤的想着,低头看着掌心,回想她先前落下的字。
不多时,亲王府前堂车马,缓缓行驶离开,巫史有些摸不着头脑状况。
那位王女向来的好脾气,方才竟然会说那般粗鄙之言,巫史觉得两人怕是彻底无缘了。
可此时车内的秦婵,玉身端坐,颇为惬意的姿态,葱白指腹摩挲着合二为一的圣女玉令,薄唇微扬,玉白面颊宛若春风拂面般明媚动人。
真是没想到张琬竟然会因为自己而吃醋气到如此地步,真是少见的模样。
秦婵薄唇抿笑,玉手轻招,一只云雀盘旋跳动,美目低垂,暗影投落,喜色藏匿其中,轻声道:“这回真是多亏了你。”
否则秦婵哪里会知道竟然是幕后主使绑架张琬,而且那个消失藏匿的女人,竟然潜伏在亲王府。
先前秦婵得知张琬与人暧昧,还以为是她那位不知死活的表姐。
没想到张琬周围牵扯的并不只是一方势力,现下看来,其中势力远超出设想的繁杂。
那夜找寻到张琬时,秦婵就查到多股势力,完全属于不同来路的人马,其中甚至有宫廷里的影子,难道皇帝亦掺和其中么?
这幕后主使还真是心思恶毒,竟然想利用张琬来挑起皇帝和身为太宰亲王的不和。
思量至此,秦婵不禁蹙眉,又想起同样得知消息的皇长女,她又是以何种目的上钩的呢?
现下四位皇女,皇长女是最有可能继任大统,如果她对张琬藏有谋算心思,往后恐怕会变成一个棘手麻烦。
更别提现在张亲王的私下举动,若是被幕后主使揭露,哪怕没有起事,恐怕张琬亦会遭受牵连受罚。
现在母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