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清淡膳食早就安排妥当,可不是因为十二皇女挑唆才罚你。”
“什么?”
张琬一脸惊诧的看着理直气壮的坏女人,很是怀疑话语真实性。
见此,秦婵坦然自若的迎上目光,挑眉,颇有几分威严,淡淡出声:“你那日跟着越炘偷吃不少蹄花,这事我还没找你清算呢。”
话语很轻,却一下让张琬没了先前的怨念。
自从当初及笄宴中du,从此张琬的日常膳食就由坏女人安排太阴祭徒一手操持。
美味蹄花是张琬趁着祭徒们不注意借着越炘掩护才得以解馋。
没想坏女人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张琬眼露意外的问。
“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有得是法子,尤其是与你相关。”秦婵颇为自信的出声,目光落在她白净面颊,指腹难耐的mo挲。
对此,张琬倒是没有半分怀疑,毕竟坏女人的手段心思非同常人。
语落无声,坏女人亦没有再追究多言,张琬暗自松了口气,转而道:“我见那位小皇女好像很想见你,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秦婵却闲散的移开目光,随意的应:“你有空在意旁人境况,不如想想今年兰夜怎么跟我过吧。”
这话说的突然,张琬一下愣住,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竟然就要到七月了。
可是坏女人有孕在身,按理应该不好去人多的地方吧。
张琬想要说出心声劝阻,可视线见坏女人正认真等待回应,又觉得实话只会让她扫兴不悦。
孕妇生气好像会有损身体,严重甚至会影响胎儿,一尸两命!
“今年兰夜没有观月祭祀的仪式吗?”
“有,但今年负责主持仪式的并不是我。”
见此,张琬心想看来坏女人是怕影响胎儿,所以才拒绝祭祀仪式的吧。
语落,秦婵目光看过去,眸间打量,话语仍旧还算平静的出声:“怎么,你好像听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张琬连忙惜命的摇头应:“没有,我只是毫无头绪,有些太突然。”
闻声,秦婵神情有所缓和,纤长指腹握着茶盏,煞是好看,美目凝望着眼前如荔枝果肉般饱满的樱唇,喉间略显干涩,话语却不紧不慢的说:“所以我才特意提前告知,既然都已经说要照顾我,若是食言的话,可就真要罚你了。”
这话让张琬听的一脸无奈,自己说的照顾是这个意思嘛?!
语毕,坏女人浅饮茶水,仿佛服用琼浆玉液一般,玉颈微扬,姿态雅丽。
可是坏女人都已经如此交待,很显然没有质询和拒绝的份。
本来还觉得坏女人怀胎辛苦的张琬,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会是更辛苦的那位呢。
堂屋之外烈日当空,变化移动,十二皇女见院门一直不曾动静,才只得死心。
看来那个王女真是颇得太阴圣女喜爱。
这样下去自己在祭庙根本毫无用处,必须要想办法才是!
天色变化,时日辗转,晨光熹微处,祭庙课室里的越炘看着书呆子,疑惑道:“你不会想跟那个情人在兰夜私奔吧?”
张琬摇头应:“没有,我就是想询问兰夜怎么设计游玩才可以让人开心满意。”
越炘一脸狐疑的打量书呆子,见她不像撒谎,才松懈道:“兰夜有很多活动,花前月下,酒宴逛园,卿卿我我,还有……。”
“停,她有身孕,你别乱讲。”
“哦,我差点忘了,不过真有孕啊?”
张琬面热的颔首,认真应:“我观察过她最近一直在喝调养的药汤,而且整个人比以前要更注意休息。”
以前坏女人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