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你没事吧?”张琬担忧的出声,视线落在坏女人紧蹙的眉头,隐隐感觉自己的猜测并非错觉。
话语并没有及时得到回应,张琬连忙迈步上前察看,才发觉坏女人周身寒气深重,她的薄唇抿成直线,呈现着毫无血色的白。
正当张琬要去唤巫史找巫医诊治时,坏女人低低出声:“我很好,用不着你来可怜。”
张琬欲言又止的看着坏女人矜傲神态,不过她清秀蛾眉间没有先前的僵硬,方才缓和心神,好声好气的解释道:“这不是可怜你,我只是担心你生病。”
明明两个词是毫不相干的意思,坏女人怎么联想到一处的呢。
“你就是个小骗子,什么担心关心都不过是恭维讨好我的假话罢了。”坏女人眼含愠怒的看着张琬出声。
“我哪里骗你假话了?”张琬很是困惑的询问。
论骗人,自己怎么可能比得上坏女人啊。
语落,坏女人面上更是冷淡,偏过头不去看张琬,语调冷冷道:“别的暂且不提,你曾答应要跟我一块过节,可现下却心不甘情不愿,难道不是言而无信?”
张琬目光看向坏女人清冷淡漠的侧脸,冰肌玉骨,肤白胜雪,下颌线条流畅而锋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气场,此时却莫名透着稚气般的委屈。
原来坏女人她并没有忘记这个要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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