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坏女人那时生气警告自己的冷脸模样,没敢透露一丁点消息。
如果走漏风声,坏女人说不定到时连越炘一块杀人灭口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张琬心间默默想着。
越炘见书呆子神情平常,没有最初的恍惚,才敢探究的小声道:“据说十二皇女已经好些天没见人影,如今住所由祭徒日夜巡逻,不许外人接近,太可疑了。”
张琬欲言又止的看着越炘,心想脸伤的险些毁容可不得避讳着人么。
只是张琬没有想到坏女人会对那位小皇女用这等近乎看守坐牢的方式封闭消息。
这样一对比,自己的处境竟然还算过得去。
“哎,你怎么不出声,该不会还在伤心了吧?”越炘见书呆子仍旧提不起兴致,便没敢多提,连忙止住话,询问。
“没有,我就是在想世上有没有治疤毁容的药。”张琬摇头,解释的出声。
虽然是那位小皇女先动手,但是女孩子的脸上落了疤,大抵会很难受的吧。
越炘困惑不解的打量书呆子,她生的白嫩面颊,明眸樱唇,肌肤柔滑,没有半点疤痕破损,疑惑的问:“你是要给谁治病寻药?”
“没谁,我只是问一问而已。”张琬见越炘一下就察觉追问,生怕说漏嘴,只得停下话语,视线转而看向琉璃瓶中的壁虎们,意外道,“哎,它们怎么都不吃了?”
“我发现壁虎口味很挑,它们对于强烈气味最明显,比如这颗泡在雄黄酒的虫,它们竟然都不吃。”越炘说着自己的心思发现,面上颇为得意。
“所以你是怎么会突发奇想把小虫泡在雄黄酒里投喂给壁虎?”张琬一幅诧异的打量道,心间觉得越炘有时真的想法很奇特。
越炘嬉笑道:“这不是午日节要到了嘛,膳食署亦有雄黄酒,所以就顺手试了试。”
张琬一时无言,视线看着琉璃瓶中对小虫避讳不及的壁虎们,眼眸微亮着光,激动唤:“你说凶手会不会也不喜欢刺激性的酒水食物啊?”
语落,越炘认同的拍桌,一幅你说的颇有道理的神情,期待的出声:“这说不定可以试试嘿嘿!”
雄黄酒和熏艾是每年午日节都会有的准备,如果有谁特别抵触抗拒,一定会很可疑。
“只是午日节那日大家都会离开祭庙回府,要怎么才能试出来凶手,洗清我的嫌疑呢?”张琬高兴之余又浮现惆怅。
“这还不简单,只要那位圣女大人下一道指令就可。”越炘信心满满道。
语出,张琬陷入一阵沉默。
烈日当空,枝条低垂,祭庙内不少王女都在准备请书回府过午日节。
而屋院庭内绿树成荫处,金灿光芒投入内里,张琬盘坐一旁,心间忐忑的等待回音。
坏女人纤长好看的玉手翻看竹简,并不曾抬动看张琬,美目低垂,狭长眼睫于眼底投落斑驳陆离暗影,冷清至极,神色淡淡道:“让王女们饮用雄黄酒试探食人妖兽身份,不知有何依据?”
张琬看的恍惚,闻声,才摇头应:“现在还没有更确切的证据,不过兴许可以试试呢。”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试试?”
“我、我记得你上回说过不喜我的名声狼藉,这不正是一个澄清的好机会么?”
语毕,张琬见坏女人仍旧不言语,心里渐渐生起失落,已然不打算期望坏女人有所动作,弱弱出声:“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当我没说吧。”
没想,坏女人却合上竹简,抬眸看了过来,清润嗓音少了些许冷冽,稍显缓和的出声:“我可没说不愿意,只是你请求帮忙都不带礼么?”
张琬一脸讶然的看向坏女人,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疑惑问:“那请问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