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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处透入的金灿光亮,似云雾流转在坏女人周身,更显光风霁月,灼灼其华。
很快,坏女人目光亦投落而来,神情颇为关切,出声:“伤处还疼么?”
“不疼!”张琬被看的有些别扭,面热的应声,不敢迟疑。
仿佛自己真要说疼,坏女人兴许会想要亲自检查不可!
张琬想想那场面都恨不得立即离开人世。
两人一时对坐无声,张琬看着这熟悉的位置,顿时没了主动出声的任何念头。
水榭堂内安静的只余碗筷碰撞声,张琬羞耻的咬住馅饼,视线下意识瞥向昨日摆放戒尺的长匣。
令人意外,匣子竟然不见了?
还以为自己看花眼的张琬,探目又瞅了瞅,确认无疑,心里松了口气。
如果那戒尺整日放在自己面前,张琬真心觉得就像头顶悬着一把利剑!
不多时,张琬吃饱停筷,今天是祭庙沐浴日,不必去修习。
张琬慢悠悠的喝着茶水,视线看向早就停止用膳的坏女人,她今日似乎真不忙呢。
“昨夜阿贞姐姐不是说观星祭祀吗?”
“嗯,原本是有的,不过后来交付给旁人了。”
所以坏女人是特意为了抓自己?!
张琬有些艰难的咽下茶水,心间后悔提昨夜话题,转而道:“阿贞姐姐前几天一直不见身影,今日怎么不去忙了?”
坏女人翻阅竹简,并未抬眸,有些冷淡的应:“琬儿希望我去忙*吗?”
语出,张琬一时沉默无声,违心的摇头出声:“没有,我就是好奇而已。”
真是奇怪,坏女人怎么忽冷忽热的啊?
语落无声,张琬自顾摆弄着笔墨练字,不再多言。
水榭外大片光斑无声的从池面映衬到内里时,微微有些晃眼。
秦婵视线不知何时离开竹简,目光落在少女娇嫩面颊,其间残留未曾褪去的稚童圆润,明眸澄澈干净,已然不复昨夜我见犹怜神态。
可是秦婵脑海里却莫名浮现些许意料之外的画面。
冷月照落少女雪白肌肤透着毫无生气的幽冷,那几抹红似雪中腊梅般的伤痕,醒目而鲜活,都是自己亲手制作的痕迹。
秦婵指腹微蜷缩,触及的不再是如云团般绵软的伤处,而是冷硬的竹简,稍稍回神,眸间显露不解。
自己竟然想要让少女永久的保存那些痕迹,就像是自己给予她独一无二的记号。
这让秦婵有些困惑不解,因而显得更是沉闷。
“哎呀、写错了。”少女忽地溢出懊恼话语,方才召回秦婵飘散的思绪。
张琬随即用竹刀轻轻刮去竹简的墨,忽地听到坏女人悠悠道:“琬儿小心些,可别再被竹刀弄伤了。”
闻声,张琬动作僵停的颔首,仿佛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偏头狐疑的打量坏女人,心想她这是闹哪一出啊?
昨夜坏女人处罚自己的时候,但凡有这一半的温柔,自己的臀bu都不至于那么疼。
“琬儿,为何如此看我?”秦婵迎上少女熠熠生辉的探究眉眼,难得好性子的询问。
“没、没什么。”张琬已经没有心思练字,只想赶紧离开坏女人的视线范围。
事出反常必有妖,坏女人想一出是一出,自己必须得小心些阴谋诡计。
倏忽之间,张琬想到昨日花团之下那个受伤的祭徒,现下还不知她怎么样呢。
正当张琬想的出神时,忽地指尖刺疼,顿时皱眉的叹出声:“哎呀!”
豆大的血珠自指尖冒出,张琬真是没想到,坏女人竟然一语成谶!
还没待张琬反应过来,坏女人已经用绣帕按住伤处,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