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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桑田,去年又到处修建新祭庙,可能把以前的拆掉了吧。”越炘环顾四周,觉得有些无趣,眼眸一亮,“哎,要不我带你去国都好玩的地方见见世面,如何?”

张琬摇头应:“我出来是找河神相关的东西,可不是来玩的。”

越炘摇头,满是不理解的出声:“河神在河里作乱,你却一路往山里走,难道不觉有问题吗?”

“现在天这么黑,河里就算有河神,我们也看不见啊。”张琬握住缰绳打算再往前面找找。

夜幕之间,山林雾气渐而浓郁,丛林之间并不如张琬想象的安静,相反充满各样细微动静。

越炘举着火把照明查看四周出声:“这附近我以前随同母亲打猎常来,好像是听说有处破庙。”

张琬好奇问:“那带我去看看吧。”

“看来你真是没见过世面啊,山林破庙都是匪患之窝,我们一去不就成送上门香饽饽?”

“这里是国都附近的京畿之地,帝王的领地,怎么会有匪啊?”

语落,越炘目光看着对方一副茫然表情,暗想她不会第一次出国都吧?!

正当越炘后悔自己不该陪着她瞎窜时,忽地四周冲出一伙持刀人马,气氛骤然危险。

越炘嘴角抽抽的揶揄出声:“喏,这些就是,你信了吧?”

张琬错愕的看着四周一群人,呆滞的颔首,掌心握紧缰绳,神情略微紧张道:“那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我的建议不要轻举妄动,还是交出银财吧。”说罢,越炘果断扔下钱袋,满是笑意,“绿林豪杰,还请给个方便!”

对方接过银袋掂量,满意的出声:“行,你可以走。”

闻声,越炘笑意更甚,偏头提示出声:“别磨蹭,你给的痛快,对方要钱不要*命。”

张琬面露为难的摸索周身应:“我的钱买了马,现在包裹里只有糕点和水。”

语出,匪徒为首者的刀晃晃,刀光逼近,一副不好惹的滋味。

“豪杰且慢,她是我买来的妾室,烦请通融,就当交个朋友,如何?”越炘一手按在身侧佩刀一面好意出声。

“你妾室身的玉牌很不错。”刀疤贼首打量道。

越炘一愣,暗想这家伙挺识货啊。

张琬一听,连忙摇头拒绝说:“不行,这个不能给你。”

坏女人若是知道自己把圣女玉令给了匪徒,那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呢!

语出,气氛更添冷寂,越炘叹气,只得缓和出声:“我这个妾室娇气的很,不识大体,要不改日我再着人送钱来答谢?”

刀疤贼首不答,目光落在那文弱少女,手中刀柄轻移,出声:“你的妾室留下,钱来,自会放人。”

越炘见此,只得手握佩刀出手迎击,一面急声唤:“快走!”

张琬连忙握住缰绳,行进林间深处,呼吸急促。

“吁!”张琬勒住缰绳,回头环顾寒枝倒影的林间,不见越炘动静,只得又驾着马往回赶!

山林间的打斗声很快停歇,越炘摔落下马,被打的鼻青脸肿,刚举手投降,没想却瞥见原路返回的张琬,顿时傻眼了!

刀疤贼首亦诧异的很,目光仰看马背上的少女,出声:“呦,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张琬歉意的看向越炘,随即弯身下马,把缰绳交给她,出声:“你走吧,我留下做人质。”

越炘握着缰绳,当然想痛快上马,可迎上张琬澄澈坦荡眉眼时,又有些迟疑,偏身看向凶神恶煞的匪徒们,随即一把手揽住她,转而绘声绘色哭诉道:“各位豪杰,我跟妾室其实是出逃私奔,身上实在没有多少银钱,还请成全一回吧!”

语落,张琬睁大着眼眸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