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同性相斥,更说明你是一只猫了保罗!还有桑德罗,桑德罗是伯恩山。”
“不行,你刚才还说我是鹰。”
“下辈子吧桑德罗,你在我这儿永远不能当鹰。”
舍甫琴科当然是公认的夜莺,说到因扎吉的时候,安东想也没想,“禁区之狐,报纸上都这么叫你。”
因扎吉一向喜欢这个外号,但看安东不上心的模样又要别扭两句,“别管报纸上怎么说,你觉得狐狸可以吗?”
“你不喜欢吗?狐狸多可爱,毛茸茸的耳朵和大尾巴,我特别喜欢它们眯着眼的小表情”
“那就狐狸吧,我也很喜欢。”因扎吉心满意足地坐了回去,至少比‘牛’什么的好多了。
很多人的动物形象不是一顿饭就能定下来的,不过安东可以慢慢想,等回宿舍午休的时候,因扎吉还在他耳边唠叨着牛的属相不是很好,“为什么没有狮子?我喜欢狮子。”
“因为中国没有狮子,而且你的星座是狮子座,这个也算吧。”安东已经躺到床上,一上午没有训练不代表他现在不想睡觉,“我不想和你挤,你回自己的宿舍去!”
因扎吉总能想办法赖着不走,“狮子座确实不错,而且你是白羊座,羊生来就是要被狮子吃掉的对不对?”
“那可不一定嘶,皮波!不许咬我!”
因扎吉才不听他的,况且在他一口咬上安东颈侧的时候,他只是嘴上抗议了一下,实际上根本没动。
唇齿间能感受到皮肤的温热和动脉的微微跳动,因扎吉牙齿没有用力,只是反复舔舐着软肉,像是猎食者为下一次下口做标记。
安东痒地受不了才拍开他,伸手摸上刚被咬过的地方,“你又发神经,这么明显一个牙印,下午怎么办!你快出去!”
“午休没多长时间了,我再回去的话睡不了多久,还是在这儿吧。”
今天因扎吉的装可怜没有奏效,安东在他想上床的时候,动作飞快地把被子全都团在了自己身上,像一条大毛毛虫瞪着他。
“我还没问你呢,今天上午录节目,你为什么总是不敢说?中文很难吗?”
“不难吗?”因扎吉抽气,“我永远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写那些看上去就搞不懂的字,而且舍瓦和安德烈亚说得也不好吧!”
“你跟他们比?他们可不会现在赖在我床上不走!而且又不是教你认字,单纯说而已。”
因扎吉暗暗翻了个白眼,‘那可不一定。’“Bella,我只是想一遍就说标准,但就是没办法像你那样发音。”
作为偶尔能听见安东说中文的人,因扎吉不像一般人听不出不同声调的区别,只是耳朵动不代表嘴也懂,真正开始念他才意识到中文比他想象的还难一点。
“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学中文了,你至少能听懂一点吧,我意大利语说得这么好!”
“好吗?”因扎吉在安东从床上弹起来之前转移话题,“不过我确实知道几个你经常说的词。”
“比如?”
因扎吉一本正经地开口,“比如傻逼?”
安东脸热了,“这种不要说!难道我平时除了骂人没有别的话了吗?”
“也有,你叫Tibo的那些话,‘笨狗’‘臭狗’‘好狗’”
因扎吉不仅说得字正腔圆,还完美还原了安东当时的情绪,让他仿佛已经看到Tibo明知他们还在吃饭就叼出牵引绳想出门玩的倔驴样子。
“所以除了这些你其他的都听不懂吗?”安东团在被子里侧头看站在床脚的人,突然冒出来了坏主意,用兴高采烈的语气说了一句中文,“你太讨厌了!”
“这是在说什么?看你的样子像一句好话?”因扎吉心痒痒,他突然觉得自己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