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砚一开始只是远距离地吹,慢慢地,指尖揉搓乌黑柔软的发梢。
很香……宫砚知道,会有更香的时候,掺着细小的汗珠,甜腻的,蛛丝细线似的缠绵声音……
忍不住,又靠近一些……直到把姿音几乎环在怀里了。
“嘶。”
宫砚神游天外,热风近距离吹到手背上,霎时红了一片。
“怎么了?”姿音听到动静,连忙起身。他握住宫砚的手掌查看,“烫着了。”
姿音拉着宫砚的手,放到水龙头下面,一边冲,一边轻轻用指腹轻轻地揉。透明的水,流过葱白指头,流经细长手指,最后从洁白的手腕处淋下。
红色很快消了下去。
“还疼吗?”姿音抬起眼睫。
宫砚下颌和嘴唇线条紧紧绷着,被姿音拉着一只手,一张英挺的脸略微低垂,完全变成了被烫伤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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