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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听越奇怪呢,我之前就发现了,蒋成妄似乎有方面的倾向,你听听他说的, “规则”“游戏”“惩罚”, 这些什么是好词吗?

我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生气?死也要死一个明白。

然后我就看见他拿起旁边被他随意丢在一边的风衣, 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我仔细一看这戒指,有点眼熟,这不就是我和骆凌峰结婚的时候的那一枚吗?

蒋成妄总不可能是吃醋了吧?算了,先排除掉这个选项, 看蒋成妄的脸色, 我还是更倾向于骆凌枫说我坏话了。

这件风衣是那次傅祈年带我回F区的时候穿的衣服, 至于兜里留着戒指,纯粹是因为当时回F区太赶,我想着要是流落街头, 还有个东西可以卖就留下了。

蒋成妄把戒指拿出来之后的那副神情,又不像在生气, 他的眼睛盯着戒指,眼神透着探究和玩味, 他说:“我没有生气,但你做错了事是事实。”

到这里,我不能问我做错了什么, 因为前面我刚说我哪都错了, 好吧,我认了,不就是惩罚吗,都结婚了, 能罚到什么地步?罚我睡大街还是扣我零花钱?

我的心态还挺好的,毕竟在我看来垃圾桶的事已经是蒋成妄生气的下限了,这件事他都原谅我了,还能有什么事能突破他生气下限?

所以,当蒋成妄把一个止咬器拿出来,给我戴着的时候,我有点迷茫了,这种迷茫在他把一副手铐拿出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蒋成妄身着黑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口随意挽至小臂,他的手指随意操作了一下就打开一旁的盒子,拿出止咬器和手铐,这个盒子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就看见放在这里,盒子上还有个指纹锁我打不开。

完了,蒋成妄好像真有某些方面的爱好,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猎物,视线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趣味。

下一秒,他突然欺身向前,动作温柔却无比迅速,一只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顺势将止咬器戴上,紧接着,手铐 “咔哒” 一声锁住我的左手手腕,冰冷的触感与他温热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

最近的天气有点转凉,止咬器和手铐的冰冷质感让我不自觉抖了一下。

这时候我还有想止咬器的使用心得,这个止咬器设计的非常巧妙,研究院确实拿钱办事,我刚分化成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很躁动,余廖三怕我惹事给我戴过几天的止咬器,我记得那个止咬器只是类似面具一样的东西,束缚感一般。

而蒋成妄给我戴的这个造型精巧,当它绕过我的脸紧扣时,我的下颌被稳稳固定,只是轻微地张嘴都有一种强烈的束缚感,末尾还有一两条造型别致的金属链。

可以说是外形功能兼具的一个器具,我很佩服,蒋成妄那次是怎么办到的,用力扯了几下止咬器就被他弄烂了。

手铐倒还好,蒋成妄只铐了我一只手,那只手除了感受到重量的拉扯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蒋成妄比我淡定多了,他把刚才的沙漏倒扣在床头柜上,沙漏,手铐,止咬器三个东西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太美妙,小叔,大白天的,你要玩什么啊?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蒋成妄不会还琢磨着标记我的事吧?标记完下一步是什么不会想上了我吧,这不行,这是逆属性的问题,很严肃的。

我义正言辞对蒋成妄表示,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底线之一。

蒋成忘沉默了,这短短几秒的寂静,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一次妥协,暗红色的眼睛半眯着,蒋成妄比我高,Enigma的骨架子要大一些,光是单纯站着都会给人一种压迫的气息。

这种氛围确实不对劲,上一次蒋成妄不清醒,我的状态被他影响了,场面混乱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这次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