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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话”的经典模板。

别误会,我不是在夸蒋成妄,我是在脱粉回踩骆凌枫。

当时听到离婚的时候,我说不出是难过多一些,还是庆幸多一些,毕竟在我潜意识里,骆凌枫是切开后会流黑泥的性格,是一款打着“我为你好”然后限制你生活中的一切的控制狂。

他没有死缠烂打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有可能是我太自恋,把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想得太重要了。

我自认为和骆凌枫完全没关系了,所以,以上这些话我拿来对蒋成妄解释,他会不会心情好一点?

我久违的情商突然上线了,虽然我和蒋成妄结婚的理由不太美好,但不妨碍我认真对待这段关系,我记得情侣之间谈到前任的最优解是,和现任一起骂前任。

我思考应该怎么开口,才能不经意间套出蒋成妄和骆凌枫见面有没有说我的坏话,我站在蒋成妄面前,视线自认为隐秘地打量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捕捉到能开口的时机。

蒋成妄坐在床边,床垫跟着微微下陷,领口衬衣扣子被他暴力解开几颗,还好他没挽袖子,不然现在这个气氛保不准他会突然想起我做过的缺德事和我打起来。

我来中心城后穿的都是蒋成妄准备的衣服,我对衣服没什么讲究,有的穿就行,但前几天蒋成妄搬到我房间后,我仔细一对比才发现,他准备的衣服完全是按照他的穿衣习惯来的,衣柜里只有几件是我之前跑路的时候留下的。

我看了眼被他丢在一边的黑色风衣,我说今天怎么看蒋成妄的穿衣风格那么奇怪呢,这件风衣好像是我仅存的旧衣服。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别看我胡思乱想这么多段,但我和蒋成妄进房间才不到两分钟,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开口撇清我和骆凌枫的关系。

我发誓,我对我这位enigma小叔完全是按照自己人的态度去对待的,但我的嘴太欠了,明明打算示弱哄人,结果我一张开嘴,就先来了一句:“怎么又生气了?”

没救了,我真的没救了,果然,蒋成妄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靠近我,硝烟的气息熏得我心虚,他暗红色的瞳孔里隐隐压抑着怒火:“你说呢?”

我不敢说,我怕我的嘴又说出更阴阳怪气的话,我的沉默似乎给蒋成妄造成一种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我听到他压着声线说了一个“行”字,这个“行”带着点咬牙切齿和威胁的意味。

现在好了,蒋成妄真生气了。

我压了压想笑的嘴角,好吧,这一回说我是完全无辜的话就有点假了,我故意的,蒋成妄气急败坏的样子挺好玩的。

自从蒋成妄失控和我做了一次之后,他的态度就很微妙,睡是睡在一张床上,但就是单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平时的肢体接触,则是我主动他躲,他主动我躲不开,给我憋屈坏了,我此生最恨双标人士,遇到这种人,我自损八百也要作个死。

而且我现在面对蒋成妄发脾气的样子,已经无所畏惧了,反正他也不会下死手,我的这种从容,才是面对滚烫沸水却面不改色的死尸应该有的样子。

可惜我预计中enigma气得脸红又不能拿我怎么办的场景没有出现,蒋成妄起伏的气息逐渐平缓,他退了一步,刻意放慢动作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沙漏拿了起来。

蒋成妄对沙漏真是情有独钟啊,一个房间放两三个,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患上了一种看见他拿沙漏就口干舌燥的怪病。

别总是一言不合就拿沙漏啊,算算时间也快到每天喝血的时间了,我认输了,我可不想再留下关于沙漏的不美好回忆,我靠近蒋成妄,示弱着:“小叔,我错了。”

蒋成妄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错哪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因为骆凌枫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