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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会在固定时间进行清洗处理,不会有这么“怀旧”款的仿生人出现才对,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仿生人不会也有职场霸凌吧?

这个仿生人的程序运行比其他仿生人的慢,控制表情的程序一卡一卡的,看见我他先是扯了一下嘴角做出难过的表情,然后觉得不对,两只手的食指用力戳着两边嘴角往上拉,他很努力表现出笑的表情,可惜这个手动调表情没有多大的用处,只会显得他更呆了。

用一句话形容这个仿生人:越努力越倒霉。

我疑惑地仰着头,这个仿生人就像快要被销毁的残次品跑了出来,怎么会有人让这样的仿生人出来玩监视这一套,我只是年纪小,又不是眼睛瞎。

这个型号的仿生人大多数是干重活的,体型很大,以我当时的身高,脖子都梗酸了都不一定能看清楚他的脸。

仿生人似乎意识到了这点,他驼着背低着头以一种近乎憋屈的挤压姿态看我,但他的腿绷得比什么都直,我上一次看到这种动作,是一个熊孩子做错事,害怕被打又不认错以这种姿势在无声地和家长对抗。

我怀疑这个仿生人的程序断线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只要他蹲下来就能达到平视的效果。

我问他想要做什么,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他的双手又先一步在比划,乱得不行,有一种左脑和右脑打架的“美感”。

我也是无聊,硬是看着他表演了几分钟,等仿生人的程序正常一点后,他才憋出一个字:“糖。”

我:“啊?”

我看见他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他的眼睛亮亮的有点刺眼,我看了几秒才发现不对,这个人工智障居然开了闪光模式。

我的表情一言难尽,尾随我四天不会是想问我要糖吃吧?

我不爱吃甜的,太腻,随身带糖是因为方便,心情好的时候糖可以分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糖可以砸人。

而且家里的糖太多了,我拿出来还能减少一点糖占据的空间,没办法,余廖三凹了一个爱吃甜食的人设,我妈大手一挥家里一堆甜食,我感觉我都可以开个老鼠养殖场了,得糖尿病的老鼠没见过吧。

难不成是我分糖分多了,仿生人觉得我是自动提糖机,只要靠近就有糖果?我的日子也是好上了,年纪轻轻当了散糖童子。

我从不吝啬糖果,摸了摸兜,空的,这个仿生人不太幸运啊,我今天什么都没带。

我对着他摇摇头:“没有了,想吃糖明天再说。”

仿生人也傻模傻样地跟着我摇头,我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怜悯了,连最基本的分析能力都丢失了,这个仿生人估计没多久就损坏了。

我有点无聊了,仿生人的智障模式刚看还挺有意思,看久了就腻了。

我转身准备走,仿生人动作快一步挡在我面前,他的嘴里还在重复一个字:“糖。”

碰瓷的?这年头连仿生人都追赶犯罪潮流了?

或许是我嫌弃的目光太明显,仿生人有点慌了,但他的程序不能支撑他做出一系列反应,只见他一下挠着头,一下又扯着他黑色的制服,要不是他是仿生人,我真想说一句痒就去洗澡。

仿生人挣扎了几秒,终于把他想拿的东西拿了出来,这一回他伸出的手里有东西了。

我仔细一看是一颗糖,更准确来说,是一颗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被捂热得化出浆的糖,糖果的彩色包装已经失去的光亮,看上去开封后放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颗糖在仿生人宽大的手心里格外刺眼,仿生人看上去有点难过,我怎么看出来的呢,因为他的嘴角下降的弧度比刚才的还要夸张。

这时候仿生人说话利索了不少:“您掉的糖果,我一直想找机会还给您,但是我控制不好我的力道,您的糖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