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青年,他背过身,玻璃上映出他深邃高挺的眉目,似乎是觉得有意思,嗓音带笑:“你在命令我?”
对面声音停了几秒,语气陡然加重:“我是他的哥哥,现在喊醒他,我有权确认他的安全。”
“他很安全,现在正在休息,等他醒来之后我会让他回电话。”冯钧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挂了电话,开了免打扰,把常羽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坐在离床两三步远的椅子上,身上的衬衫被淋湿之后黏在身上,勾勒出极具力量感的肌肉,是与平时低调含蓄截然相反的攻击性,显露出蕴藏的爆发力。
半小时后,冯钧给常羽测量了体温,体温下降到38°2,他缓缓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天很快就黑了,堂屋的一角亮了整夜的灯。
有人平复心绪,寻找往日的宁静。
远在三百公里外的某cbd高楼大厦里,有人却大发雷霆,透过落地窗看见办公室里狼藉一片。
“常、常总,二少的手机定位被干扰了,根本定不到准确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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