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10(9 / 28)

并非我。”

WTF!

这下别说燕行了,就连沈长宁都震惊了。

不是吧,大哥,退婚还能退错人,你跟我在这玩这种文字游戏呢?你双胞胎长得一样了不起是吧?

槽多无口,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正酝酿着,耳边却又响起陆景行的冷笑声。

“……”

沈长宁猛地一抖,顿时眼泪汪汪:我说我也是受害者你信吗?

裴匀礼仿佛只是为了给沈长宁开脱,他说完便告罪重新退回了队伍中。

坐在上位的燕文帝热闹看够了,便又开始把持局面。

他目光冰冷地看着燕行,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行王,朕给你机会辩解,但你若再敢口出恶言,休怪朕不念兄弟之情。”

燕行闻言,脸色苍白如纸,再无话可说。

一旁的彩云见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终于终止,便勇敢上前一步,声音虽小,却清晰可闻:“陛下,民女彩云,和各位姐姐一样,也遭遇了一样的事情,不仅逼迫我们招待所谓的贵客,府上的下人还曾当着我们的面,将一名不

愿屈从的姐妹活活打死,尸体丢去了乱葬岗。”

商思琦也站了出来,眼中满是泪水:“陛下,民女商思琦也是如此,那管家还曾威胁我们,若敢逃跑,便杀光我们的家人。”

秋云也在一旁哭着点头。

如意站在最后,眼中满是泪水,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她抬起头,看向燕文帝,声音颤抖却坚定:“陛下,民女如意,同样如此是因为去了沈氏织行,这才落入王府。只是我侥幸被救,因此才得以有申冤的机会。”

燕文帝听完她们的陈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般扫过燕行,声音冰冷:“行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燕行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长宁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她知道,燕行已经无路可退,这场戏,终于到了收场的时候。

燕文帝盯着燕行看了一会,片刻后冷声道:“行王,你身为皇室宗亲,却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朕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燕行猛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臣冤枉啊!臣……臣是被陷害的!这一切都是沈长宁和陆景行的阴谋!他们……他们故意陷害臣弟!”

燕文帝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行王,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拐卖民女,逼良为娼,效仿前朝笼络权臣,来人,没收行王的玉印,将其贬为庶人,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燕行押了下去。燕行挣扎着,口中不停地喊着冤枉,却无人理会。

就在朝堂上的气氛逐渐平息,众人以为此事已告一段落时,李儒突然从群臣中走出,快步上前,跪倒在地,声音洪亮而急促:“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燕文帝刚刚起身准备离开,听到李儒的声音,眉头微皱,重新坐回龙椅,目光冷峻地看向他:“李卿,有何事要奏?”

李儒伏地叩首,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愤慨。

“陛下,臣要检举陆景行!他身为朝廷重臣,却屈于权势,包庇行王,不仅撕毁刘茂的绝笔信,还污蔑替民女申冤的沈长宁!”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群臣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纷纷。

而一旁终于等到这场戏开场的沈长宁则眨眨眼睛,眼飞快地底闪过一抹笑意。

闻言燕文帝神色一沉,声音中带着威严:“李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陆景行乃朝廷重臣,多年来为朕分忧解难,你若有证据,便一一说来;若无证据,便是诬告,朕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