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烫伤一般,疼得几乎能溢出鲜血。
见他挣扎着要从床边逃,裴珩心中竟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意,无端兴奋,一把将人给拖了回来,死死摁着:“怎么,皇兄竟也有怕的时候?”
“你一定是疯了,裴珩,清醒点!我可是你的兄长……唔!”谢瑾的身体被翻了过来,痛骂的话都被闷在了枕头里。
“兄长?你算朕的哪门子兄长?你也配!”
裴珩觉得可笑,贴着他的耳咬牙道:“父皇在时,朕尚且装装样子!如今父皇都不在了,朕,只想要渎神。”
此时外头传来数百高僧为雍宪帝祈福诵经的声音,肃穆空灵。
“裴珩……!”
裴珩没有停的意思,益发野蛮而凶狠,动作残暴到没有一丝情分可言。
隔着两人的衣物,他使的全是冷硬泄愤的手段。
两人都无法从中感受到快意,血肉渐渐模糊,只有痛和恨在激烈碰撞。
裴珩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一把从后面用力拽住了谢瑾湿漉凌乱的头发,胁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这样的表情才对……
就应该痛苦,就应该无助,就应该备受煎熬!
要是再多几颗眼泪就更好了,裴珩止不住生出这样的念头。
可惜谢瑾忍耐着紧咬牙关,他身上已经出了大片的血,可却连声呜咽都没有。
反倒是裴珩没能克制,在最后关头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皇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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