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脆的锅巴。麻利地把米饭全部盛到汤盆,他又往锅里滴了些油,把还带着水汽的白菜一股脑丢进去。
次啦一声响,锅中热气蒸腾,白菜在翻炒下渐渐变软,最后缩减至一碟的量。撒些盐,旁的什么都不用放,就可以出锅。
三只竹鸡,去除内脏和骨头,也才一斤左右。好在还有笋子,加水一起也炖了满满一大罐。
谢知云看火的时候闻着味道就有些馋,等饭菜都上桌后,起先舀了一碗汤慢慢品着。
齐山果然没瞎说,竹鸡肉质鲜嫩,不油不腻。因炖得时间不长,并没有到入口即化的地步,但因此保留了韧劲,反倒越嚼越香。笋子焯过水,一点不涩,又吸足汤汁,鲜甜可口。
他喝完一碗犹觉不够,还想再来一碗,被齐山叫住。
“别光顾着喝汤,等会儿该吃不下饭了。”
谢知云一想也是,汤煨在火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凉。转而添上一碗米饭,最上头是大块金黄油亮的锅巴。一口咬下去香香脆脆,也好吃得紧。觉得干了硬了,就泡一勺鸡汤。
汤汤水水的确实占肚子,两人把肉块和笋子捞着吃得差不多,汤到底还是没喝完。
不过也不打紧,现在天冷,盖严实了放一晚问题不大。明早烙几个饼子,就着吃正好。
吃饱喝足,就不太想动弹。烧锅热水擦擦身子,泡个脚,趁着热乎往被窝里一裹,又是一夜美梦。
翌日,谢知云起来就把鸡汤热上。又舀了些苞米面和着白面,揉出十来个饼子,搁在竹匾上。
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齐山,回过头去却是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着实吓了一大跳。
他想都没想便抄起旁边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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