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太上皇的一些人脉,承顺帝就要拆一拆。
“陛下,出事儿了。”
全公公得着消息,赶紧来禀道:“禀陛下,上皇病了。”
“……”老人得病,在承顺帝心里,这真不叫大事。
奈何这病了的是太上皇,那就很要紧。
态度嘛,承顺帝要拿出来。儿孝亲爹,这可是大正确。
这是公序良俗,或者说这是此世道的统治根基。
哪怕是帝王,也得装一装门面。或者说,真是聪明的,那就不会瞎破坏一些规矩。
有些规矩,它能出现,那自然有出现的原由。
没什么是无缘无故出现的。一旦出现,总有它的背景与过往。
“摆驾。”
这时候的承顺帝不多想,他要去父皇跟前。应该摆的孝心,那得表现出来。
太上皇永治帝了,不止是因为老胳膊老腿了。
更是心病。
退位前,虽然不甘心不情愿。
到底是刀在脖子,不得不低头。可真的闲下来。
太上皇有一点相信了权利。
权利,世人最好的补品。一旦尝过,不会想着放弃的。
毕竟,谁想放弃,那一定是没有品尝地权利的甘美。
太上皇品尝过权利的甘美,他不想放弃。哪怕做了上皇,他也想逞一逞威风。
哪怕,因此连累一些人,干出一些龌龊事。
太上皇不在意。或者说,这些蛀虫什么的,早发现,早除掉更好。
太上皇跟承顺帝斗了好些场。彼此,各有损失,各有收获。
承顺帝嘛,当然是大赢家。
在一些无关紧要时,承顺帝以前一直乐意给了太上皇体面。
等着中宫皇后和嫡子殁了后,承顺帝的想法才改变。
彼时,太上皇一方的人,甭管是将,还是兵,只要让帝王瞅着不顺心的。
承顺帝都是让其过一遍大筛选,能过的,那就过呗。
不能过的,不干净的,甭管官职大小,应该抄家的抄家,应该流放的流放。
至于说应该砍脑袋的,承顺帝也不会手软。
把太上皇的势力拆得七七八八,承顺帝心头更踏实。
睡皇宫里,也不会担忧了像中宫皇后一样,那是没了儿子,失了小命。
等着承顺帝的御驾到了太上皇的寝宫。
太医们已经在会诊。见此,承顺帝受了太医们的见礼。
摆摆手,示意一番。让太医应该赶紧治好了太上皇,那就努力治好。
至于治不好?
这一个答案暂时没在承顺帝的脑海里。承顺帝可知道的,他父皇的身子骨不错。
于是等着太医讲,太上皇不好了时。
这不是小小的不好,而是大大的小好。一旦没过这一道坎。
太上皇,那就太容易凉凉了。
宫里宫外。
临近年节时,宫外,新唐侯府。
哪怕是万珍珠这般的女眷,也是知道了宫廷里的太上皇不好了。
万珍珠得沉默。她不知道太上皇不好了,这是意外,还是人为,又或者着寿数的大限到了?
万珍珠只是新唐侯夫人,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
万珍珠知道的,那是等啊等。
一直没等到了宫廷内苑的召见。二妹妹马小莲只给宫外赐了礼。
见人?
这真没见了亲人谁。
可谓是一视同仁,大家伙一样的待遇。
对此,万珍珠这一边就听到了二弟妹沈氏的叨叨。
“嫂嫂不知,夫君多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