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时原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搭上的线。
omega父亲回过神来:“言言,时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你先签和解书,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总得先把人给放出来。”
不然陆家就真的倒大霉了。
陆思言不敢置信,父母面对此事,竟会是这样的处理态度,他指尖打着颤。
“他们……给我下催化剂。”
他可是omega啊,还是不能使用抑制剂,对大部分刺激性药物都过敏的omega。
若真让人以这样侮辱性的方式,得了手,陆思言的心脏像被人撕开了一样,疼痛麻木。
omega父亲差点给他跪下来。
“言言,时原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这次和秦家的纠葛,算我求你,算爸爸求你,放我们陆家一条生路吧。”
陆时原拉扯着父亲:“爸,爸。”
“你别给他跪下,他不配。”
“今天这份和解书签不下来,大不了我去替秦家公子坐牢。”
“没他陆思言,我们陆家也不会倒。”
omega的裤脚被人反复拉拽着。
他深吸口气,双眼紧闭,难受地连呼吸时,钻进肺里的空气,都像一把长长尖刀,狠狠扎进身体里。
这是最后一次。
“我签。”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陆思言的电话关机。
管家安排到学校接人的司机扑了个空,消息刚给肖晏修传过去,omega就浑身湿透了,自己拧开房门走进来。
刘姨喊了声:“小祖宗。”
又连忙拿毛巾替他擦拭满身水渍:“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不管人在哪里,总要让我们去接你。”
“先生看到该心疼坏了。”
陆思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转身上楼,嗓音哑哑地:“我困了。”
将所有人都撇在身后。
肖晏修得知此事,仓促赶回。
到家后直奔二楼主卧,刚推开门,就闻见浓郁醇厚,汹涌肆虐,弥漫在房间每个角落的腥甜佛手柑。
信息素的气味浓郁强烈。
alpha脚步忽止,停在门口。
他鼻尖微微抽动着轻嗅,认真分辨。
这是……f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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