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样。”
月明这会正心疼他,对他特别有耐心,捧着他的脸把他的脑袋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保证,这种巧克力你肯定没吃过。”
她手里还捏着巧克力就去捧他的脸,硬硬的包装外壳楞得他脸疼。但巧克力的味道很是美好,隔着包装都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不知道是因为月明今天对他尤为耐心,还是巧克力的味道真的会让人心情愉悦,云开觉得他已经不那么生气了。
他静静地看着月明,看她剥掉巧克力的外壳着包装纸,又剥掉裹着巧克力的锡纸。空气中巧克力的香味愈发浓郁。
忽然感觉腿上一重,是月明坐上他的大腿,他瞠大眼睛看着月明咬下一块巧克力衔在唇间缓缓朝他靠近,在巧克力碰到他的嘴唇时朝他眨眨眼,仿佛在鼓励他:“吃呀!”
云开只惊讶了一秒钟就不客气的含住巧克力和衔着巧克力的红唇。因为叶户和艾叶不在,没人帮她上妆,她只涂了口红。如今口红被蛮横的弄花了,云开重重碾压着她的嘴唇,舌头追逐着她口中的巧克力。
事是月明先挑起来的,但她渐渐招架不住云开的热情,她觉云开把她肺里的空气都给吸走了。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紧紧揪着他后颈的衣领。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看到彼此的脸都忍不住噗嗤一笑。月明掏出手绢帮云开擦糊了一嘴的巧克力,笑着问:“好吃么?”
云开也用拇指擦拭着月明唇边的污渍,眉眼含春:“好吃,下次还这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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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盘算
罕土司和兰应德验过他带回来过去后心情非常激动。能不激动么,一百多条枪呢!他拍着兰应德的肩膀连声说好。
回到花厅喝茶,罕土司觉得这个买卖实在是一本万利,让兰应德再找几支马帮来帮着运货,鸦片他有的是。
兰应德笑笑道:“老爷不知,这运鸦片不比运盐,买主是一遭,最重要的是这运货的马帮可不可靠。杨六这只马队我也是观察了好久才敢让他跟着我去缅甸送货。”
厉阳觉得兰应德这些话都是虚招子,目的就是想把运鸦片这条线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有些不客气道:“人我们有的是,配上枪、配上马就可以干活。”
罕土司嘴角噙着笑漫不经心的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想看看兰应德怎么答。
兰应德含笑颔首,对厉阳的态度不以为意。
“大少爷说得不错,这跑马的生意找几个人买几匹马就可以支应起来,但那只是普通的马帮。俗话说财帛动人心,鸦片生意利润之大足以让人生出邪念。一路上山高水远,遇上个起了邪心的,一刀杀了货主埋在荒山野岭,人往缅甸一跑那就是泥牛入海。。”
“哦!”厉阳不服道:“怎么就能见得你找的人忠心耿耿,我们土司府的就都有反心。”
兰应德轻笑:“大少爷误会我的意思了,土司府的人当然对老爷忠心耿耿。只是兰某少年漂泊,无论何时对人性都抱着几分怀疑。我以前用杜家人,那是因为他走投无路只有我能拉拔他一把。他一家门能在允相过安生日子靠的是老爷的善心庇护,他不敢起旁的心思。我现在用杨老六是因为昭通帮的五爷帮他作保,他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也不会干背信弃义之事。最重要的是他路不熟、买主也没有,抢了货往哪跑都不知道。”
厉阳若有所思:“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用人要么用走投无路,要么用有信誉的。”
罕土司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大儿子一眼,终于忍不住道:“你兰叔是跟你说,这用人得知根知底。”
兰应德愕然的看向罕土司,以前他让两位少爷称呼自己为兰先生,现在怎么称上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