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月明蹦跶得跟颗跳豆似的,把苏时越给看乐了,决定跟月明过过招:“自古女子以贞静为首要准则,贤良淑德你是做不到,昨晚去看脱衣舞贞也打折扣了,一个静字我劝你还是好好学学。我可是为你好才跟你说这些。”
“为我好?”月明抱胸冷笑:“你可真是暹罗天字第一号大善人!你死了一定要让你的孝子贤孙通知我,我得去你的灰里翻两颗舍利子。”
看俩人像斗鸡一样骂来骂去罗二在一旁捂着嘴忍俊不禁。见云开没事人一样让俸小赛去饭厅把报纸给他拿来,奇怪道:“你不拉一下?他俩已经吵得快拔刀互砍了。”
云开把报纸抖开,低头看先前没看完的新闻:“让他们打,打死了我管埋。”
苏时越啧啧啧的咂嘴道:“小阿月你就是欠收拾,我一个大男人打你那是胜之不武,我不屑欺负你。可你一个女孩动不动就把打人挂在嘴边,不合适吧?”
月明的冷哼声更大了:“你打我,就是欺负弱小、逞凶斗狠;我打你,就是匡扶正义、替天行道。双标就是我的做人准则,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别人说我就是重拳出击,我说别人就是字字珠玑。”
苏时越被月明这番双标且不要脸的言论深深的震惊了,问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云开道:“她是跟了你才这么嚣张,还是天生如此?”
他又感慨着真诚的对月明道:“真是相见恨晚啊!要是早认识你几年,我绝对舍了云二和你结拜。”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还在气头上但月明迅速调整状态,谦虚的朝他摆摆手:“过奖了、过奖了!”
罗二惊得下巴都掉了,他们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握手言和了?
见两人暂时停火云开才站出来主持大局。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沉声道:“吵完了?不打了?过了瘾那就都消停呆着,不过瘾那就和我打,保管你们两个终身难忘。”
“喂,是小阿月么?我是缇伶。”
“哦,缇伶啊!你好,再见!”
缇伶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被挂断后嘟嘟作响的电话,咬牙切齿的又拨了一次号码。
“你再敢挂我电话信不信我跟云二说你那晚摸了那个舞男的胸肌?”
哟呵,气焰比她这个受罪的苦主还嚣张!月明气结道:‘你造谣不讲个事实根据也讲个常识好不好!舞台离我那么远,我是长臂罗汉还是千手观音能摸到他的胸肌?”骂完又不满道:“你也是不不讲义气的,今天才打电话过来。我跟你讲,那晚要不是我发挥毕生所学把阿云给哄好了,你今天刚好可以参加我的头七。”
缇伶关心道:“云二没为难你吧?”
月明老实道:“倒没对我怎么样,就是脸色难看了好几天,并郑重申明不准我和你玩了!说你带坏我。”
“呸!”缇伶不服去道:“就他来往那几个,个个都是坏种。那天他们几个聚一起,扔一颗炸弹过去,曼谷就天下太平了。他也好意思说我带坏你。”
月明觉得还是应该袒护一下未婚夫的,连忙道:“你说罗二、苏时越不是好东西是很中肯的,但我家阿云可跟他们不一样。”
缇伶嗤笑:“哪里不一样?知道考山路的阿丽亚么?他们那一伙可都是阿丽亚的常客,一星期不去个两三回他们脚底板都痒痒。”末了又酸溜溜的补了一句:“安克俭也爱去。”
虽然缇伶没有明说,但这个阿丽亚是干什么营生的月明猜到了,她沉默了一会后问道:“阿云也经常去?你确定?”
“你家云二只要一来曼谷都是跟苏时越他们同进同出的,他们去寻欢作乐难道还能单撇了他不成。”
“月明,你在楼下干吗?”楼梯口传来云开的声音,听着像是准备下楼找她。
月明匆匆对电话那头的缇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