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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荷那边的大臣:“陛下,大皇女前些日子代陛下监国,朝中并无任何问题,可见大皇女能力极强啊!我们是臣子,怎么能因为这些无稽之谈,来否定大皇女呢?”

“无稽之谈?那李老可知道那山是如何崩的,那字是谁刻上的,这些都是天意,陛下乃天子,怎可不顺天意?臣以为,陛下还应该多考虑,毕竟民心所向啊!”

“哦,王大人如此懂,那您觉得谁最合适?陛下的皇女,可只剩下大皇女一位了。”

王大人笑:“陛下的皇女只剩一位,但公主还有三位呢?尤其是长公主,深受百姓爱戴,军功赫赫,有能力,有胆识,虽然身为坤泽,能力却非任何一位皇女可比。”

“只要陛下不遵循旧制,立长公主殿下为储君,也是名正言顺,长公主可是皇后娘娘亲女,正统嫡系,未来只要生的孩子随陛下姓,也是皇室的血脉。”

李老直接跪下,磕头:“王大人,妖言惑众!陛下,祖宗礼法不可废啊!长公主再优秀,也只是坤泽啊!”

“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啊!这可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陛下!”王大人也跪了下来。

“好了,都别吵了!吵得朕头疼!”姜世荣皱着眉,打断了这两人的争吵。

王大人、李老:“臣罪该万死。”

台下,姜荷站在大臣中间,抬眼看着台上的姜世荣。

而姜随坐着轮椅,待在她对面的队里,面上看不出喜怒。

姜世荣看向殿中角落,突然开口:“钦天监何在?”

“臣在。”钦天监大臣走了出来,对姜世荣跪下。

“你对西山石刻之事怎么看?”

钦天监大臣皱眉,面露犹豫。

“但说无妨。”

钦天监大臣道:“陛下,臣这些时日和同僚夜观天象,确实发觉国运有异,但这异象是不是事关立储,臣不敢确信。”

姜世荣的脸色冷了下来:“你们掌管钦天监多年,连这点事都确定不了?”

“陛下赎罪,臣无能。”

“若陛下想确定,下月便是嘉明国庆之时,按照每年的习惯,陛下会和娘娘和皇子们前往白鹤观,臣听闻,那白鹤观观主大人下月出关,届时,大皇女是不是灾祸,都有结果。”

姜世荣陷入沉思:“那观主不是三十年前闭关的吗?现在才出关?”

“不错。”钦天监大臣点头,“那观主真乃世间高人,传闻已在世上活了百年了,陛下三十年前应当见过观主,臣以为她此次出关,容貌定和原来无异。”

“如此,那朕确实要看上一看了。”姜世荣陷入沉思。

散朝后,姜世荣立马让李公公派人打听那白鹤观观主出关的时间,准备提前一步去与她商谈。

而姜荷出了殿,叫住了姜随。

“阿随。”

姜荷拦住姜随的去路。

姜随抬眸看着她:“皇姐所谓何事啊?”

姜荷弯唇:“现在陛下站在我这边,朝中大半的大臣也站在我这边,阿随,你之前搞的那些小动作,不会影响我当储君,你知道的,我是乾元,你从根本上就输了。”

姜随弯唇一笑:“是吗?那也得等下个月过去再定。”

姜荷冷笑:“西山那些是你搞出的小动作,那白鹤观观主可不是你的人,只要她到时候发话,京里关于我的谣言只会不攻自破,成败显而易见了。”

姜荷笑了笑,转身离开。

姜随看着她自信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这时,冯子潮叫住了她:“长公主殿下。”

姜随一愣,转头看他:“冯将军。”

冯子潮给姜随行了一礼:“殿下,臣大概三日后会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