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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不对, 是我朋友想不明白。】

又过了半个小时:

【纸鱼:我还是没睡着,但是烟花真的挺好看的可是为什么要在酒店里看烟花。】

【纸鱼:人也挺好看的。】

【纸鱼:这是他的原话,我代为传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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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遥简直要看笑了。脑袋里的睡意瞬间乐得无影无踪, 他上次和林知屿聊天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倒也没想过真能等到后续。

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思考着应该怎么回复林知屿, 结果忍了又忍, 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人打着拙劣的“朋友”名号,说了一堆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推理”, 甚至还要以“代为传达”这种说辞试图掩盖。

谢景遥都想反问,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但怕对方恼羞成怒,把自己拉黑了。

他低头想了一会,开始打字回复。

【小谢一会儿:你朋友的情感故事还蛮有意思的,他怎么不直接问问那个人到底喜不喜欢他?】

发完这句,他又觉得不太够,又补了一句:【不过看起来,那个人应该挺喜欢他的,不然应该也不会陪着他在酒店看烟花。说起来,他们昨晚也是一起睡在酒店里吗?】

消息刚发出去,林知屿那边就迅速回了过来:【没有!他们后面回家了!】

【纸鱼:困死我了我睡到现在才醒。】

【纸鱼:他说自己不太敢问,万一自己误会了,对方否认,那他岂不是很尴尬?而且他们的关系有点微妙……类似上下级的那种?对方算他半个老板 ,不好直接问。】

谢景遥回忆了一下无限娱乐的那些高层,印象中好像大多数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想不出哪个人符合林知屿的描述。

【小谢一会儿:那他们打啵的时候什么感觉啊?对方喝醉之后的误会吗?】

林知屿盯着这段文字看了有一会,突然有点感谢谢景遥的善解人意,连解释都帮他想好了。他裹在被子里转了个身,听到卧室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估摸着牧绥已经出了门,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挪了下来。

【纸鱼:差不多吧,就是夜黑风高黑灯瞎火,然后对方控制不了自己一吧唧,我朋友也反抗不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亲了,事后他还烦了好一阵。】

【纸鱼:那个人应该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亲过人,也不知道亲的是谁。】

谢景遥问:【你朋友当时什么感觉?】

林知屿回忆了一下,打字:【就……嘴巴挺软?】

【纸鱼:嗯……吻技也还行?】

【小谢一会儿:[猫脑过载.jpg]】

【小谢一会儿:你有没有想过正常人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是什么反应?】

【纸鱼:啊?】

【小谢一会儿:正常人只会觉得,喝醉了发什么神经,然后一脚把他踹开。】

【纸鱼: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朋友不太正常吗?】

谢景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说你朋友对那个人不太正常。】

林知屿定定地这句话,嘴里嘀咕了一句:“哪里不正常了?”

可心底却莫名涌现起古怪的情绪,心虚得很。

他想,牧绥的腿不好,他总不能真一脚把他踹开,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又想,他当时整个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哪里想得到反抗。而且他也不是没有推他,可是牧绥比他高了那么多,他根本也无能为力。

亲都亲完了,对方在梦游也不知道,总不能他第二天莫名其妙地把牧绥臭骂一顿。

林知屿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