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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

“叫上令菀一起。”姚月娥补充。

叶夷简忽然就有点心动。

他想说可以,但往后瞄一眼全程不声不响、稳如老狗的封令铎,大致也将两人间的小九九猜了个十之八九。

原来这几天,让封相愁眉不展的不仅仅是朝廷里的那些事,而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可当事人一直没有表态,叶夷简自然不好越俎代庖,只好先敷衍着应了句,“那我想想办法。”

几人在州桥的桥头上道别。

看着姚月娥的马车碌碌行远,叶夷简摇头“啧啧”两声,凑过去问封令铎到,“怎么样?这个博美人开怀的机会,我们这位轰参政要不要抓住?”

“抓住?”封令铎高冷地瞥他一眼,不屑到,“我看是你想抓住机会,接近令菀才对。”

“啧!”叶夷简不满,“话不能这么说,明明是一箭双雕的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居心叵测了呢?”

封令铎挑眉看他,眼神寒凉,“怎么?令菀在你眼里就是只雕?”

“……”叶夷简无语,想说他这人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然而话没出口,封令铎鞋尖一转,掉头就往马车上去了。

叶夷简早知道这人的倔脾气,笑笑没往心里去,正准备揭过此事,却见眼前车帘半掀。

里面那个玄衣郎君神色悻悻,“关于引荐的事,你准备一下,我定好时间告知你。”

熙熙攘攘的街头,叶夷简怔忡地看着马车远去,无奈地抽了抽嘴角。

男人要面子,媳妇撂挑子。

啧!这人怎么这么该啊?

第44章 探情他不配有姓名

引荐来得很快。

三日后,姚月娥就从叶夷简那里接到了消息,说那个轰参政相约在樊楼一见。

入夜的街道繁闹,上京城不设宵禁,酒徒食客通宵达旦,买醉寻欢。

而樊楼所处的御街,向来是上京最热闹的地方,饶是现下已是二更的时候,这里依旧是灯火辉煌、歌乐喧阗,一派不死不休的模样。

马车碌碌地停在了笙歌鼎沸的樊楼门口。

鱼戏莲叶的团扇映着樊楼的灯火晃了晃,露出后面一双荡漾着水色的美眸。

来樊楼之前,叶夷简便特地嘱咐了姚月娥要避人耳目、低调行事。故此次前来,姚月娥谁也没带,就连坐的马车都是出门前,才在街口租的。

姚月娥付了车钱,跟着引路的伙计上了三楼的雅间。

她来过樊楼的雅间,本以为会是同上次差不多的设计,但推门一看,才发现完全不是那样。

此次约见的雅间位置更隐秘,内间由一架半透明的苏绣围屏隔开,四周都是垂地的纱帘,烛火昏暗,影影绰绰。

姚月娥倏尔就有些紧张,踟蹰着不敢进去。

“姚师傅?”

里间响起熟悉的声音。

姚月娥望过去,看见叶夷简行出来,笑着招呼她,“等久了吗?怎么不进去?”

“没有,我也是才到。”姚月娥笑着回应,心头忐忑终于松懈了几分。

绕过一道月洞门,她终于见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参政大人。

一袭沙茶色的苏绣围屏隔在两人之间,他背着光,只隐约将他透出个轮廓。姚月娥伸长脖子望了许久,愣是没看见对方一根头发丝儿。

“咳咳……”叶夷简清了清嗓,对姚月娥到,“这位就是封、轰参政,姚师傅关于那个铺子的事,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可以说了。”

“哦,好。”姚月娥点点头,把自己和手上的盏都讲了一遍,还拿出一对品相顶好的新盏送上去,给这位参政大人当了见面礼。

等她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