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烽的眼红着,一只手攥着虞棠的手,湿∣漉漉的水痕把他们两个人的手打湿,而另一只手,则抓着虞棠的手和她十指紧扣,压在墙面上。
即使是穿着裤子套着内裤还这样,确实是天赋∣异禀,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虞棠的表情略微有些嫌弃,手上的动作一下下敷衍的上下滑动着,身体离得很远,仿佛害怕像之前那样把她的裙子弄脏。
粗糙的舌卷着她的红.舌,毫无征兆地入侵了虞棠的领域,让她有些惊诧地试图想要驱赶。
可自从认识了虞棠,和虞棠结了婚,他就赶紧自己浑身的大半精力都用在压制自己身上了,往常清心寡欲的心态,遇到虞棠以后就像是土崩瓦解了一样,满脑子都是虞棠。
一点点的摸索着抚摸着,顺着乐器的管道慢慢清理,从上而下擦拭干净。只不过和擦拭乐器还是有点不同的,乐器越擦越干净,而纪长烽越擦越……
被众人以为“睡着了”的纪长烽,此刻极其凶.猛地压着虞棠,双方都喝了酒带着酒气,皮肤发烫泛红,这点亲吻像是一个导火索,把那点还未挥发的酒精彻底点燃。
因为纪长烽坐在墙边,虞棠这一下差点把额头碰到墙上,幸好纪长烽及时伸出手去护住她的额头,把她搂在怀里,这才没有碰到虞棠的头。
一边在心里感觉遗憾,一边又觉得庆幸。
他强撑着压抑着,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但还是一下下低低地喘息着。
纪长烽触碰到的每一片皮肤都嫩得要命,滑得要命,像虞棠的手心一样嫩,甚至因为大片的皮肤触感,让纪长烽想到村头那户人家现挤的牛奶。
她的声音和以往似乎也有点不同,那种偶尔因为他亲上去而发出的闷哼,带着低低地像是撒娇一样的尾音,好听的不得了。
可现如今没想到的是远比他梦里所不敢想的情况还要亲密,虞棠的手此刻就搭在他的身上,触碰着他的皮肤,掌控着他。
稍微缓了一会儿之后,不知道是他自己真的就天赋异∣禀,还是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是刚刚平复的下一秒,宛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头。
她抬起头,看着纪长烽,感觉脑子里又多了几分醉意。
这样说完,虞棠似乎又想起来了为什么会硌人,刚才她说的解决完了再亲亲的事情,似乎也没能完成。
她这话一说出口,纪长烽顿时急了,坐直了身体,差点要绕着虞棠团团转。
虞棠控诉他:“我的嘴昨天晚上都被你亲麻了,你看现在肿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啊,都怪你!”
“纪长烽……”
虞棠怕痒,尤其人的腰上更是有很多痒痒肉,纪长烽的唇贴上来,本来那处泛红的腰部皮肤就已经很敏∣感了,这下更是忍不住发出低低地声音。
纪长烽恍惚一阵,脑子里空白一片,半晌之后才缓缓的回神,收拾好以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虞棠,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印上了一个吻。
更别提现如今……
比他还晚结婚的水子,说他的媳妇对他怎么缠着,怎么和他每天一次两次。
确实是很好看。
嫣红的唇一阵阵喘.息着,那股馨香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纪长烽胳膊和手背都青筋绷紧。
可顶过去的舌反而被纪长烽重重吮.吸,他将虞棠压在墙边,一墙之隔,三姑和二狗他们在推杯换盏,声音吵吵闹闹,讲述着白日发生的事情。
纪长烽很怕自己情绪失控,所以一直在压抑着控制着自己,因为过度紧绷,他的手腕和胳膊上青筋绷出。
纪长烽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被烧焦的院子里收拾东西时,水子和他说的事情。
之前和虞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