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着虞棠的名字,呼吸之间的气息滚烫,紧贴在一起的状况下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口的震动,虞棠被带动着感知到那如鼓一般的心跳声。
这不对劲。
“我……我没事。”
一边喊他:“别靠过来。”
后半夜很冷,出门这股冷意带着冷风往人的身上卷。
他帮虞棠打开了门,眼看着虞棠似乎还因为之前的腿麻而走路不是很方便,纪长烽直接上前将虞棠抱在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带着她直接出去。
她以前在纪长烽家里的时候,都是强忍着,如果不是特别需要的话宁死都不想进旱厕,每次进去都要憋着一股气才行。
夜色里,她的手指慢慢落到了纪长烽的脸上。
她的脚踩在地上还有种飘忽感,她回头又望了望纪长烽,看他依旧还是像之前一样蹲在地上仰着头看他。
但虞棠脑子里飞快地想起梦里纪长烽俯身亲吻她皮肤的模样,同样滚烫的温度,同样的温热胸膛。
可这一巴掌落在了纪长烽的胸肌上,壮硕的胸肌颤了颤,纪长烽的眼更加深邃起来。
她脸颊滚烫,咬着牙一把打掉纪长烽摸着她额头的手。
咚咚咚──
他的掌心是真的很烫,每一次触碰到虞棠,都会让虞棠有种在梦里被他一片片肌肤一寸寸亲吻的错感,虞棠腿软,强撑着在他怀里半晌才撑起身。
纪长烽一项睡得不沉,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能睁眼,这是打猎人的习惯了,所以在感知到这点动静以后也是迅速地睁眼。
可没想到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她之前睡觉的时候一直保持同样的一个姿势,导致腿没有活动有些酥麻,也许是她白天走了太多步,晚上躺着睡了一会儿之后身体格外沉重。
“虞棠,是身体不舒服吗?生病了还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醒了。”
“呼……”
他根本就不知道虞棠晚上做的那个噩梦,也不知道虞棠如今为什么因为上厕所突然就哭成这样。
她磨蹭了一下,起身作势要去下地。
稍微缓了会儿以后才适应屋子里的光线,结果一扭头看到虞棠坐起身在那看着自己,纪长烽愣了一下,也跟着坐起身,想问问看看虞棠发生什么了。
纪长烽也就仰着头,顺从她的手指,仰着头用双瞳紧紧地盯着她。
在外面等?
虞棠能够回想出之前在梦里的时候,纪长烽是怎么用这张薄唇,一下下亲吻着她,俯下.身以后趴下去,顶着逐渐变得晶亮,带着水痕的唇,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他一点点感受着,虞棠的手指顺着他的额头下滑,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纪长烽下意识闭眼,他没看到虞棠古怪的神情。
可……这怎么连一晚上都没过,睡了一会儿觉,就突然态度发生了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虞棠居然这么抗拒和他的接触,他只不过是摸了一下虞棠的额头,看一看温度而已,她居然态度这么凶。
拳头落在纪长烽的肩膀上,她被纪长烽抱在怀里,一下下垂着他的肩膀:“纪长烽,你欺负我!”
之前的梦实在是给虞棠造成了极大的心里震撼。
见虞棠久久不说话,就只是鼓着脸闷闷看他,眼神有些古怪,纪长烽更是纳闷。
她面不改色地站直,穿好了自己的鞋。
他看到虞棠的眼泪就受不了,一下下凑上去亲吻虞棠湿润的眼睛,亲吻她带着泪痕的脸蛋,沙哑着开口一下下哄她:“别哭了虞棠……”
她有些难受,眉眼也紧紧皱在一起,好看的狐狸眼内沁了水一般。因为有点不开心,“嘶”了一声,直接作势打纪长烽。
虞棠没料到,纪长烽动作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