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脚小被子,又带了不少喝水的杯子、虞棠前两天在家里看的书、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带过来的一瓶黄桃罐头。
柳叶村的环境真的是很好,这是还没有受到污染的一个时代,尤其还是依山傍水的小村子,白天空气很好,晚上月光也很亮。
只不过她以为纪长烽说的打针就是和疫苗一样扎一下就好了,没想到是吊水。
其实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确实是很大。诊所内床上躺着的几乎都是生病的人,不少人都嫌他们吵,但是因为是邻居,不太好张嘴,所以都强忍着没说话。
纪长烽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像是在感受那一阵的触感,半晌才低头回应:“嗯,很美。”
他把诊所的窗户打开通风散气,贴在虞棠的耳边,小声的对她说:“那边那几个婶子吊瓶快要打完了,在这里待不久了,不用管她们。”
想到之前要让他和虞棠离婚的江停,纪长烽板着脸把手里的钱胡乱拿出一半给虞棠,不想再听到虞棠喊这个名字:“给。”
当初李母说,家里只能供得起一个人上学,可她和李春芳两个人学习成绩都不错,家里无法作出取舍,所以只能用抓阄的方式来进行选择。
他那句小心看路还没等说出来,虞棠仰着头忽地开口:“好美啊。”
毕竟纪长烽现在的这个生意做的实在是红火,很多人都想知道这个鱼丸到底是怎么做的,当初纪长烽和虞棠那么大公无私的主动要教他们做这个生意,明显有想要拉他们一把的想法,结果没想到被李春芳自己拒绝了。
李春芳回到自己的旅馆以后,用旅馆的坐机给江停打了个电话。
宽大的手掌拍了拍虞棠的后背,轻声道:“没事没事了虞棠,已经打完针了,不疼了。”
虞棠真的皱着小脸凑过来闻了一下,还好他今天白天不是很忙碌,再加上工作时间短,早早的就回来了,身上没有什么汗味。
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记忆的真实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脑子里那些前世会发财的事,落到自己的身上都变成了让她欠一屁股债的噩梦。
偶尔轻轻的,手背和手背会碰上,一个略微粗糙,一个则细腻如羊脂白玉。
“娃你这么瘦得多吃点呀,不然怎么能养活孩子,到时候这奶水也……”
开始她其实还试图瞒着,后来就开始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情。毕竟她是自由恋爱,就算世纪长烽帮他垫付了学费,但也不能因此买了她一辈子,毕竟结婚又不是买卖人口。
……
纪长烽昨天晚上照顾虞棠照顾到很晚,哪有时间洗澡,更何况在她睡着的情况下,他也怕动静惊醒了好不容易睡着的虞棠。
周围的人看着他俩这极为自然的动作,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嘶”了一声。
即使没有纪长烽手里的手电筒似乎也能看清前面的路,就是有一点费眼。
而外面那层白色的,李春梅原以为是口感很软绵的,结果没成想咬下去以后,看似不起眼,实际上吃进嘴里格外的柔韧有嚼劲。
虽说学费是纪长烽付的,没有他,抓阄抓到“辍学”的她只能在家种地干活蹉跎一辈子,但是自从她来到镇子上读书,见识广了以后,开始发自内心地觉得纪长烽实在是普通。
对方和她长得好像,那种血缘之间的牵连让她只是隔着电视都能感受到那种触动,一回头,她又听到李母说电视上漂亮雍容的虞母以前来他们村子下乡过,生产那天他们处于同一个病房,几乎同时生的孩子。
她小心翼翼在医院趁着她和李母俩人都在,做了血型测试,果不其然……她根本就不是李家的人,不是柳叶村李家李春芳,而是应该处于城里被人仰望的城里大小姐!
……
虽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