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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嫌弃:“你现在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能津津有味吃得下去,真有你的虞棠。”

纪长烽看她表情难受,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想要探一下温度,怕她真的烧坏了。

这让李春芳不得不想起之前那次回门带给她的心理阴影。

纪长烽试探性将化好的药片汤盛了半勺,轻轻抵到虞棠唇瓣,劝她:“虞棠,张嘴……”

暴雨如注,冷风阵阵。

混合着淡淡血腥味的药汁在他们两个的唇舌间传递。

都到了这种程度,虞棠脸蛋红红的,眼都睁不开了,还摇着头满脸抗拒:“不行,我不要吃药……”

妈妈?

纪长烽也热,虽然他穿的单薄,只有一件工字背心,露着两条结实粗壮的胳膊,可他的额头分明冒了汗,黑沉的眼也如墨一般,等他再次站起身时,唇角被啃咬后的伤口还带着血痕。

还得继续才行。

……

虞棠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现成的手擀面可以售卖,所以纪长烽的手擀面必然是他自己擀的。

在这个年代,随身携带几千块出门,简直是和带着大块黄金出门没什么两样。

虞棠没生气,她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李春芳从中数出两张面值最小的纸币递到了虞棠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带了点优越感。

可唇瓣被人撵磨,紧紧地和她的唇贴合着,她本身因为高烧浑身发烫,连唇瓣和舌也感觉是热的,可这股伴随着苦涩药液传递过来时,在狭小的空间内互相纠缠的舌,似乎让她的温度更高了。

李春芳期待着能够看到虞棠的脸色变化,也许会因为自己的对象为她开旅馆,对她安慰照顾而生气,暴怒?

她看向虞棠:“有些时候我还挺佩服你的,毕竟要是我的话,可做不到你现在这样。都说由奢入俭难,虞棠你曾经也是住过大别墅享受过别人伺候的,现在住在这个屋子里,过着这样的日子,难道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然后,猛地抬起碗,自己含了一口,俯下身对准虞棠的唇贴了上去。

纪长烽把筷子递给虞棠,看她披了一件衣服下地,挑眉问她:“你这是要出去?”

除了她的妈妈,还会有谁会这样有耐心的对她?

幸亏纪长烽眼疾手快,匆匆用毛巾擦了一下,这才没有弄脏虞棠的衣服。

李春芳看了眼虞棠,唇角勾了勾:“最近我情绪不太好,所以昨天突然跑来了镇子上,没料到刚好遇到了长烽哥,他不仅开导我,还帮我在镇子上开了个旅馆房间让我住着,帮我垫付了房费。”

虞棠嫌弃药汁苦,可他又何尝不是同样喝了药,不过不管怎么样至少比之前那些无用的行为强,最起码虞棠是真的喝下去了一些。

纪长烽又去摸了摸虞棠的额头,果然没有之前那么烫手了。

本来想尝试吃药的她又重新缩回了被子里面,这下彻底闭上眼,怎么也不愿意睁开。

但虞棠还是没张嘴,嫣红的唇瓣紧紧抿着,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药的苦涩味道,甚至还将头偏向了一旁。

这是……早晨?

说到后面,李春芳的语气甚至带了点前辈的感觉。

同样都是淋了雨,纪长烽甚至被淋的还要更严重一些,但他愣是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还能来照顾虞棠。

他把饭桌子搭在炕上,就放在虞棠还未叠起来的被褥旁边,把那碗热乎乎的汤面放在了桌子上。

只不过……

不过他早有准备,之前想着哄虞棠吃药时提前找好的糖,此刻被他轻轻塞在了虞棠的嘴里。

说着扬起了眉,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纪长烽你怎么回事啊,春芳都到咱们家里送钱来了,你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