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没什么事情,冷不丁的她自己回来,身边似乎也没跟着别人,虞棠略感意外。
她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之前看到了许久没梦到过的妈妈,那种真实感让她记忆深刻,但清醒以后她就知道,那是假的。
虞棠用手点了点自己嘴唇的位置,给他指路,但却让纪长烽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半晌才僵硬地移开视线。
纪长烽,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她下地去穿自己的拖鞋,但因为身体还没有全好,脸蛋还是红彤彤的,踩下去的那一瞬感觉浑身都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了云朵上,整个人几乎要晕倒,幸好抓住炕沿才稳住身体。
毕竟平时吃饭纪长烽都能吃三碗多,面条这东西他可能还真能吃下这一小锅?
纪长烽给她盛好的这一整碗面条,虞棠慢慢地近乎吃了大半,看她的模样纪长烽都愣住了,接着笑出来:“早知道虞棠你会喜欢这个,我就早点做了,原来你喜欢面食,那我以后经常做,下次给你做卤面条。”
可分明这就只是一碗刚做好不久还热乎着的白面条而已。
她专门来纪长烽家自然不是真的要给纪长烽道谢,主要就是想要给虞棠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纪长烽对她的在意。
虞棠的烧吃了药以后倒是逐渐消退了一些,眯着眼睡了会儿,等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外面天色黑沉地不像话。
冷冽的薄唇此刻已经被虞棠咬破了皮,手指触碰到上面,沾上了点血色。
她挑了挑眉:“纪长烽,你的嘴怎么破皮了,被蚊子咬的吗?”
最后等这一次终于结束的时候,纪长烽的唇从她唇边抽离,因为被迫吞下了不少很苦涩的药汁,虞棠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头也偏向一旁,怎么都不愿意再挪过来。
纪长烽伸手去摸炕,刚刚烧好的炕分明很热,他拧着眉:“盖再多被也没用,感冒生病了发冷是正常的,虞棠你得吃药,不然你再烧下去身体会烧坏的。”
纪长烽躺到炕上,想到今天发生的诸多事情,心思多一时半会也没能入睡。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吃药才行。
对待更加娇气的小孩子,一般家里的父母就会用这种方式哄骗孩子,哄他们只要把这口药汤喝完了就好了,之后就可以吃甜甜的糖。
纪长烽又想气又好笑,他舔了舔上面的伤口,上面似乎也带着药汁苦涩味道。
真的好难受,好冷……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手艺呢,这面居然还是手擀面,他也不嫌弃费功夫。
“不是要找你,我来是想对长烽哥说句感谢的。”
可这才是刚开始,碗里的药因为怕虞棠觉得太苦,所以冲了有约摸两三口的样子。
但碾碎后的药片,那种苦涩的味道浓烈了不知道多少倍,此刻都在口腔内蔓延,虞棠仰着脖子不想吃,她抵触到满脸皱紧,发出破碎的音节:“唔……乌要……”
她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因为脸颊太烫了,试图找点冰凉的能够缓解一下的东西,用手背不停地去贴着自己的面颊。
因为被她抵抗而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淌了下去,她能够感受到有人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帮她擦拭,虞棠下意识唇瓣微张,却又被人以一个更加猛.烈的动作在唇舌间入侵。
虞棠抱紧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生怕被子漏一点缝隙,面色通红,但却依旧打着冷战,浑身都是冷的,偏偏皮肤温度又很烫。
她也没辩解,反正相比别的吃的,面条她还能接受一些。
她伸出手去推搡压在她面前的纪长烽,拳头落在他肩膀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虞棠凑过去看了眼,稍稍感觉有点意外。
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