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的话,有点明白过来了。
他修给她的东路,她从未去住过,偏偏他伤了心从西北赶回来的那日,她就在西路西厢房里……
不过,他不是说他不介意了吗?
杜泠静一时没开口,只偷偷打量他。他则越发沉默,却也不同她多言此事,待马车进了侯府里,他闷声将她亲自抱了下来。
他目光轻轻落在她小腹上。
“娘子多留意你腹中我们的孩儿。有不适立时告诉我。”
嗓音也闷闷的,但还真就一副“不介意”的大度模样,一句都不跟她多言住澄清坊哪一路的事,只是没把她放下,一路抱着她回了正院。
杜泠静:“……”
他还真就要把“不介意”演绎到底?
以他的性子,杜泠静怎么不太信?
不过到了父亲忌日,杜泠静去澄清坊小住的那天,却在巷中的老茶馆里,遇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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