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贴上了符,完全没起到什么正面效果,看着反而更吓人了,我大白天都不敢去那抽烟。”
“物业这么搞,不会耽误他们自己招商吗?我怎么听说近两年元宝楼的租金反而一直在涨,一铺难求。”
“争着往元宝楼挤的都是酒吧歌厅KTV,不是有个都市传说吗,阿飘专旺夜店,他们喜欢那种地方。”Kevin说,“我是做白天生意的,没必要继续待在楼里,加上电梯还老坏,正好上个月租约到期,我就没再续。”
“见过这两个人吗?”
Kevin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眼易恪递来的两张照片,表示对赵开没印象,但对另外一个外国人……他盯了半天,犹豫着开口:“嘶,我好像确实在电梯里碰见过?两个月前吧,我妈白天把卡包落在了店里,第二天她又要赶飞机,我就只能半夜回去取。当时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长得又高又壮,又是外国人,我就多留意了两眼……但也不确定一定就是。”
“他去了几楼?”
“这就不清楚了,电梯下行,我是在25层进的电梯,当时这人已经在里面了,哦还有,那部电梯只在单层停靠,我去地下三层的车库,他也是。”
元宝楼共有31层,那么有可能的楼层就是31、29和27。
见庄宁屿一直在看表,Kevin加快速度,帮他修好了头发,也省略了1388/998/688的理发店必备药水挑选环节,在一个小时内就洗剪吹烫全部流程走完。庄宁屿原本只是想来打听一下消息,顺便弄弄头发,没想到他的技术竟然真的很不错,长度适中,几缕细碎刘海落在眉骨上方,看起来非常清爽自然。庄宁屿心甘情愿付了88的升级费用,易恪也很满意老婆这个新造型,回到车里,他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之前的头发都是在哪剪的?”
庄宁屿在手机上捣鼓了一下,给他看店铺链接,位于福星街菜市场内的靓丽姐妹理发屋。
易恪:“?”
庄宁屿对发型没什么要求,小时候姥姥常带着他去这家剪头发,长大后也就固定在了这家,从靓丽姐妹一直剪到了靓丽阿姨,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元宝楼事件,他可能还会继续专一地剪到靓丽奶奶。
易恪回忆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发型真的一直就很简单,无非打薄后再用发蜡随便抓两把,多年来只有短和稍长的区别。
庄宁屿的一张蓝底工作照曾广泛流传于锦城各大理发店,一度成为年度男士热门发型,开价从四位数到三位数不等,但谁会想到呢,原版其实只需十五块钱,庄宁屿还能享受老会员八折价。
两人没去吃饭,直接开车回了总部大楼。电梯刚一打开,熟悉的加班气息就迎面而来,大多数人昨晚都是在单位睡的气垫床,眼下大家正端着盒饭,靠在走廊上边聊边吃,连两层之隔的餐厅都懒得去。而庄宁屿就这么顶着此生最贵的精致发型,王子一般出现在了灰头土脸的同事堆里。新一批的午餐盒饭很快被送到,打开后,其余人吃红油回锅肉盖饭,庄宁屿的餐盒里则是放着晶莹剔透的美丽虾仁蒸饺。
行政部偏心偏得有理有据,庄队那是病号餐!
病号餐主打一个营养清淡但难吃,趁着四下无人,庄宁屿接过易恪剩下的半碗回锅肉饭三两口刨完,刚好赶上开会。
关于赵开的资料已经被查得很详细了,东市人,父母都是普通职工,据赵开同宿舍的舍友回忆,他是从上学期开始出现了比较大的变化,整个人心神不宁,上课也总打瞌睡,直到后来他拜托几个关系好的朋友用手机帮忙抢号,才知道原来是家里出了事。
“抢什么号?”
“东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专家号,肿瘤科,给他的妈妈。”
资料显示,赵开的妈妈是在一年前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