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变得这么狗腿子。

柳清晏沉默片刻，最后选择凑热闹地问了一句，“陛下，当官有什么福利吗？”

姜南溪一脸严肃地说，“当然有了，朕是天下之主，岂能随随便便地封官？两位狗官，朕赐你们享尽天下屎。”

话语落下，她伸手指向程乔治和徐武的方向，“看吧，说屎屎到，那边有一堆呢，你们赶紧过去享用吧。”

柳清晏：“……”

其他人：“……”

程乔治看到那两个狗官鬼魂，直勾勾地看向自己，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过来啃一口，他的脸色瞬间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