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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就得交卷了。

走到睡得香的号房,与同僚对视一眼,没管。

这些读书人,有的就是个半吊子,显然这个也是。

白天晚上都这么能睡,考不考得上跟他们又没关系。

敲锣声三次响,这时候动静吵闹,一个个收到托盘上,书生们各种神情。

衙役收过来时,只见这个考生的木板上只有试卷和草稿纸,笔墨纸砚都是收拾规整,旁的一概没有,篮子也已放脚边,手里拿着木牌。

干净简洁的跟号房内极其不搭,官差眼里愣了下,手上动作不慢,收好后走人。

门口的衙役送排队的考生们离考场,贡院门打开,见到蓝天白云树木,这一刻痴痴的凝视了好久。

号房内高墙砖石,时隔两日见到绿意,眼睛不舍的眨眼。

门口处,夫子们忙活的很,直接进租的的

马车被拉到府学,洗澡换衣吃饭喝药一条龙。

吃完饭,辛承望婉拒夫子催着去早睡的建议,说想去学院内走走。

他睡了一下午,此刻没困意,就想多看看景,歇歇眼睛和脑子。

他这一走,朋友们也跟着他一起出去逛逛。

可等路上得知是不困,惹来其他人的控诉。

“你不早说?”

“你们也没问啊,我以为你们也是跟我一个心思,而且在那号房里蜷缩着,腿脚走走也好。”

听着这话,其他人点头笑了笑,反正离宿舍已经远了,走就走吧。

一行人看天看鸟看林子看草地,打了几个嗝,还真觉的好受多了。

聊了几句,李卓就笑道:“我还纳闷呢,柳兄你们居然一点事没有。”

大多数考生成天坐那,看书写字又不做活,抵抗力差,号房内被传染上一传一个准,柳哲个文弱书生居然躲过去了。

柳哲嘴角轻笑,直说运气好,但下一瞬就说着实话,“从小家中长辈就安排了骑马、长|枪师傅来家里教导,别看我外表瘦弱,实则也不是等闲人能靠的身的。”

话落,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神情,他也习惯了。

辛承望是最快反应过来的,没那么惊讶。

有的公子哥就是被惯的命运,但有的就是文武全才,并且家里长辈更严厉鸡娃,很正常。

再说,他也发现些,柳哲胳膊的肌肉和习惯等,早上他慢跑也见过蹲马步和打太极。

一行人谁也没开口说第一场考的怎么样,只能说心思多有时候也是个好处。

*

一夜好觉,初十这凌晨起来已不像第一场多次检查和紧张的心情。

排队时,这次夫子们更加小心警惕。

或许是也看出不可能得手了,这次到进考场是平静的啥也没发生。

倒是这次明显有考生咳得很厉害,都弯腰喘不上气都进去了。

这回辛承望带了两件褂子,比第一场多带件。

晚上直接垫在了身下,总算没像第一场一样硌得慌又发麻。

第二日阴天风大,都没见太阳,辛承望心底祈祷着别变天别下雨,还是上午就写完了试卷。

因为晚上睡的好,没睡下午觉,按着试卷放空大脑发呆歇息。

这次回到府学,夫子们安慰大多也都是皱眉沉脸。

考生们也看出来了,变天有雨,再不乐意也得找出斗笠等准备第三场。

尤其第三场正就是八股文,只要一想被检查还得护着考具就愁。

这晚上辛承望找出雨伞,还用油纸跟布用大针脚缝在了一起。

油纸没靠边下针线,就怕破,篮子上也左右弄了个竹条弯小钩子。

柳哲他们看着眼睛越亮,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