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9 / 34)

么,没对我动过手,还图我给他们银子花呢,只是话难听些。”

辛承望更气,“恶语伤人六月寒,一句难听的话能让人好几天心情不好,哪里没什么。”

顾五娘子明明刚还能露出笑,现在却哭了出来。

她努力睁着眼,忙掏出手帕擦拭,才发现泪水止也止不住。

辛承望急的摸袖口,空空的才想到手绢给她擦手了,直接用指腹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他边擦拭边认错,“你别哭了,是我说错话了。”

顾五娘破涕为笑,摇头说:“不是因为这个。”

明明她可以坚强的说出来,可见他护着自己,她才第一次觉的委屈。

这一哭,眼睛红了,但她却觉的心里舒坦多了,好似一直压抑的东西减轻了许多。

辛承望见她笑了也就放下来心,感觉哭发泄了似的,眉眼都舒展了。

他先让她吃,将手帕洗洗放架子上才过去吃饭。

顾五娘稀奇的看着他熟练的扭干动作,心想辛家父母就他一个儿子,他竟会洗衣。

不一会儿她放下筷子,辛承望见此睁大眼,“五娘你馒头都没吃,就吃了这么点菜这可不行,来,多吃点。”

说完,将筷子倒转给夹到她碗里。

顾五娘见此就又吃了一点,但没想到他还劝着再吃点,她摇头说真吃不下了,辛承望这才哦一声。

他把她碗里剩的也吃了,心想怎么跟猫似的吃这么点,说得把她喂的胖胖的,别人才会说嫁给他享福了。

这话把她逗笑了,说胖了会被笑话。

她跟寻常聊天似的说道:“不光我,连同我姐姐们都是从小走路、吃饭的规矩定的死死的,走路要小步,会用绳子把两腿绑起来,饭食也定量,从上到下得达到长辈们眼中的满意。”

辛承望一脸吃惊,目光疼惜,深吸口气后说道:“往后你不必再如此,要吃的多多的才好。”

顾五娘点点头,心里奇怪他如此执着让自己胖,明明大户人家都这么做就为了女子苗条,好嫁得出去。

饭后她刚要上手,他就把她拉了开,自己收拾拿了出去。

天已完全黑透了,二人洗漱收拾妥当,喜炷噼啪燃烧着,气氛暧昧的让顾五娘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此刻她穿着个宽大的红色长衫,左右手交叠一起挡住身前,只漏出脚腕以下,低头红着脸。

辛承望倒是没察觉,检查确实不会硌得慌,就问她睡里面外面,听她说睡外面,他摇头说睡里面吧,万一有蚊子。

两人睡下,辛承望就闭上了眼,昨晚就没睡好,真有些困了。

床是双人床的宽敞,但他此前可是想睡中间就睡中间,想朝里就朝里,不过他认为自己睡相很好,睡觉啥姿势早晨起来啥姿势,就不怎么担心闹着她。

顾五娘见他闭了眼,才红着脸脱去了身上的冰丝长衫,露出上身的亵衣,和下面露着小腿的短裤。

辛承望觉的实在太亮,不由翻了身朝里想黑些地方睡的快。

可是转身一睁眼就看见到发抖的她,他心一疼,低声说道:“安心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说完翻过身朝着外面。

亮就亮,当白天午睡那样好了。

不一会儿,在充满清浅香味的空气中入睡。

顾五娘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再听着他浅到几乎没有的规律的呼吸声,露出了释然的笑。

她不是讨厌他,只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与孙秀才成婚后没两个月,他就用着她的钱不停纳妾包外室,夜宿青楼,还指责她像木头似的没情趣,长的也寡淡,哪哪都不好。

可成婚之夜只给她留下疼的记忆,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