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中午肯定没睡觉批改出来的,辛承望这么想着,也好奇自己成绩,手心有些冒汗。
对比他这表现,其他学子们更是紧张,额头顺着脸颊滴下汗水都没擦。
夫子没拖延,直接说道,这次有两个学子出乎意料,进步很大,都是甲上上等。
话落直接喊道,“辛承望,陈增,上前来领你们的试卷。”
在其他学子的惊呼声和锃亮的目光中,俩人走向讲台处,双手接过试卷。
看着上面红色笔记画的圈圈里,果真是上上等。
这一刻怎么说呢,眼睛不受控制的湿润,又想到这场合,赶紧眨巴眼抬抬头没出洋相。
但夫子可看出这俩人眼眶都红了,难得温声道,“继续努力,不要大意。”
辛承望和陈增,异口同声:“是,多谢夫子,学生会的。”
二人回到座位,周边学子都是满脸羡慕,做口型厉害啊。
课堂上夫子经常夸赞,学业上进步,有目共睹,都是恭喜。
辛承望不好意思的转着脑袋点了一圈,表示感谢。
也就在书院里才有这待遇,夫子夸赞,同窗们也不会生气给穿小鞋。
分发完试卷,众人对自己的成绩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有发挥不好的,直接没忍住掉泪抽涕,夫子当没看见。
说出去喝口水再进来,进来时要看到个人样。
一刻钟后,开心的、不开心的都恢复常态,一直站门口的夫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环视所有学子,开口道:“好久没排座位了,现在根据成绩给你们重新排下座位。”
所有学子门口排队,夫子喊谁进去就指着新座位说将书本等搬到这。
辛承望没想到他直接被安排坐在了第一排,正中间对着讲台,左边是日常学问最好的学兄,更没想到右边就是陈增的座位。
二人实在高兴,互相恭喜。
*
下一节课等教诗词的夫子走进门口时,还蒙了下,往后退抬头看是丁班才重新走了进来。
教诗词的脾气公认的有些好,学子们直接笑了出来,“夫子,是这里,没走错。”
夫子板着脸,“行了,安静。”
不过板脸没维持多久,就开了个玩笑,“想必前面的今日策论考的极好”学子们捂嘴低笑。
笑完双手交叠,认真上课。
所谓人不能太高兴,在这做诗课上,辛承望又被说了两句。
夫子胡子直抖,“你这做诗怎么这么匠气,灵气做策论的时候用完了?”
其他学子憋笑憋的满脸通红,辛承望低头好生尴尬,其实自觉蛮好的,可能夫子对他拿策论方面比,就不中看了。
可是做诗上,真两辈子没多少经验啊。
听着上面夫子的叹气,觉的离这么近也不全好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夫子唉了好几声,无可奈何的让坐下。
方才同僚可是在他面前夸呀夸的,就不该把诗词和策论要求一样高。
这小子明明看起来一才子相,怎么偏偏没做才子的灵气呢,真是想不通。
这次下课,看着围着自己安慰的学兄们,辛承望瞬间想到上节课他们笑着夸赞的场面,这一对比,更不好了。
*
傍晚回宿舍,李卓来找,说了个小道消息,好像后天书院会统一大考。
辛承望知道,就是什么科目都考,根据总成绩来排名。
虽没有分数,但每科都会排等级,要都是甲等加起来肯定头名。
但人总有偏科,都甲等满分,那很少。
陈增惊讶,“以往不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