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想明白什么,陆念安杏眸瞪大,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疯。
从军中到入朝,整整二十余年,陆祈从未听谁用这个字形容他。
或许他的确是疯了。
才会在新伤压着旧伤之际,痴迷看着她脸上的小表情,害怕担忧或是心疼,她为他流得眼泪也很好看。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明明有更容易法子打消她来医馆,他偏用这种方式让她深刻记住。
陆祈并不怕疼,却怕她又说那些要嫁其他人的话,或是她对旁人笑对旁人撒娇,他的阿念实在太小了,永远长不大,稍一不看着,便就要用别人跑了……不论是谁也不可以。
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她只会都是他的,陆祈吻着她眼泪,不错过她神色里的慌乱和担忧,问她:“还去见沈淮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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