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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1,0什么的,你呢?”

“讲究那些做什么?”Helena的态度同样如此,都是女人,互相工作嘛,怎么就能让人家白打工呢。

看到这两个狗女女当着自己的面秀恩爱,景昙咬牙切齿。

“阿昙没有恋人,不会懂。”Helena杀人诛心。

景昙撕心裂肺。

但是她不敢动,姐姐还在呢,她打不过姐姐,说不过Helena,真是一个命苦的小白菜。

三个人笑了起来,笑过后,景晨忽然收敛了神色,她带着强势的气势,直直地盯着景昙,沉声问:“说吧,你是怎么知道妈妈和小姑姑的事情的?”

室内的氛围陡然因为景晨这番话变得冷凝起来,就好像窗户大开,外面的冷风彻底灌入了一样。

景昙抬眸,除了姐姐外,她的目光落在了Helena的身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Helena好像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踏入了姐姐的生活,她这样的人,为什么会为姐姐低下头呢?

爱情吗?

“你为什么会喜欢问筝呢?”景昙有疑问就要问出来,她避而不答姐姐的问题,转而问Helena。

Helena略有惊讶,眼里闪过细碎的光,似是在思考景昙疑问的目的。转而她就坦然地接受,认真地回答:“她没有让人不喜欢的道理,漂亮、优雅、体贴、聪明、强悍、反差,我能从她的身上体会到很多很多的新鲜感。”

新鲜感,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形容词。很符合一贯对Helena的印象,Helena有着自己非常强势的一面,但更多的时候,她对什么都淡淡的,就好像提不起兴趣来一样。

现在,她说景晨能够让她保持新鲜感。

那这份新鲜感被时间磨灭了呢?

“你倒不用如此担心你的姐姐,她绝不是能够忍气吞声的类型,若是有那么一天,我对她失去了兴趣,以她的个性要么让我重燃兴趣,要么让我彻底失去对所有事情的兴趣。这是她能做的出来的,你要知道。”Helena不等景昙再度开口,提前为她的疑虑找好了答案。

不错,景晨不是个会受欺负的类型。

哪怕她如今看着相对弱势了些,但这对于景晨来说,不过是面对亲近的人常有的状态。

谁能想到看似清冷强硬的景晨,在亲密的人面前更多的是一种平和依赖呢。

“你之前看不上卓舒清,可现如今,你是否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和卓舒清一样了呢?”景昙的问题依旧犀利。

用卓舒清来形容现在的状态,当真是恰当又不恰当极了。Helena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微微偏头,看到景晨非常自在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根本不在意她们的谈话一样。

见此,她发出一声笑来,嘴巴发出一声“啧”的声响。这动静引来景晨的目光,她抬起了手,示意景晨把她拉起来。

景晨没有拒绝的道理。

“景晨不会是赵壹笙那样的疯子,她有分寸且正派,我永远不会沦落到卓舒清的地步,为了她的妻子到处奔走,甚至求到最看不上的人的头上。”Helena微微一笑,再度回答了景昙。

她当然和卓舒清是不同的,这段关系的主动权,始终都在她的手里。自然,景晨也远非赵壹笙所能比拟。

姐姐对人性的把握远超一般人,景昙将Helena眼中的自得收入眼中,继而就看到了景晨神情中的淡然。她知道Helena想要什么,也愿意给,那作为妹妹,她没有任何质疑的权利。

因此,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后,淡淡地回道:“10岁那年,我从学校逃课回家,听到妈妈警告爸爸,他们之间是利益关系,就要一直保持着利益关系,演戏可以